皇后娘娘,奴婢擅闯全是奴婢一人作主,求皇上切忽降罪娘娘,奴婢死而无怨。但请皇上去看看皇后娘娘。”边说边不住磕头,额头上不一会已是通红。
任极一时没认出是谁,郑海先道:“若语,莫当你是皇后贴身的女官便能如此放肆,你可知擅闯皇上寝殿,该是死罪!”
任极一抬手止住了郑海,问道:“发生什么事?”
“回皇上,娘娘腹中胎儿还未稳,这几日想是走动得有些多了,刚刚腹痛,满是冷汗,奴婢已请了太医,请皇上去看看娘娘。”
没想到烦心事一桩接一桩,前一件还没个谱,现在又蹦出一件来,面前若语还在不停磕头,任极摆摆袖子:“摆驾!”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的宫啊殿啊的名字全给忘了,我得回头考古去。。。。= =
第5章 第 5 章
任极当先走在前面,若语急急跟上,却不想一抬眼就见郑海一双老眼盯着她看,不由颤了颤,赶紧将头低下,双手捏着裙边盯着脚下的路。
等到了当今皇后的居住,里面已是一片人仰马翻,宫监宫女们手里都捧着东西,来来回回的行色匆匆,脸上的神色都不好看。等到郑海提着嗓子宣一句:“皇上驾到。”都俱是一惊,慌忙的跪下来迎接圣驾。
任极也不做停留:“都起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大家便都忙不迭的起来,只是步子都是自觉不自觉放轻了三分,郑海和若语一路要跟着进去,任极却转头来:“先在外面候着,里面人多了不得清静。”说完推开门,掀了厚厚的棉帘子进去。
郑海和若语就只好在门外站着,若语满身不自在,刚想找个借口暂时离开,却不想郑海就开口了:“若语,你现在是皇后娘娘跟前的贴身侍女,有些话本不该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废人来说,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你几句。”
若语只垂着头,轻声道:“有什么话,郑公公您便说吧。”
“我知你跟当今娘娘的关系匪浅,连名都是娘娘都是给赐的,但不表示你能在这宫中任意妄为,且别提今日的莽撞之举,近些时日你做了什么你知我也知,不要当我老了便是眼瞎耳聋,管不成事。”
若语捏着裙边的手蓦的攒紧了,郑海又道:“那些小把戏还入不了我的眼,今日提起就是要你早日安分些,皇后娘娘能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你能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人要懂得惜福,也别亏了娘娘对你的厚待。”
若语已是面色苍白,有些摇摇欲坠,半晌才低声道:“奴婢省得了,奴婢先去厨房看看太医吩咐的药,不能过了火候。”
“去吧。”
里面几个太医正轮着把脉,旁边站了几个小宫女伺候着,见任极进来都要跪下去问安被他抬手止住,问道:“怎么个情况?”
重重锦帐下唯见一小半段伸出来的皓腕,完全无法得见别的情形。似是听见任极的声音,锦帘动了动,任极道:“先躺着吧,一会再说话。”于是便又安静下来,等太医们都把完脉,那小半截手腕也就收了回去。
杜老太医自然是被推出来说话的一个,摸摸胡子:“回皇上,娘娘有身孕不久不宜太多走动,她只是今日劳累了些动了胎气,老臣等已经开了药方调理,静养一段时日再服些安胎的药物,便可大安,还请皇上不要忧心。”
任极只“嗯”了一声,脸上倒当真没什么忧心的表情,“那就下去开药方吧,要什么药材都着人去取,另外再把那几支刚进贡的雪参拿来,反正朕也用不着,放着也是放着。”
便有人应了去办,几个太医也去外厅去拟安胎的方子,寝殿里就安静下来,任极掀起锦帐,里面露出一张女人苍白的面孔来。
见她要挣扎着起来,任极将她按下去,顺势坐到榻边,那女人也只好躺下来:“奴婢多谢皇上。”正是若樱。
又接道:“若语不懂事,坏了规矩惊扰圣驾,奴婢在这里替她陪罪,还请皇上不要怪罪于她。”
“朕早说过多次,你现在是皇后,就不要再自称奴婢了。”
若樱摸摸自己隆起的小腹,轻声道:“这本也只是个交易,奴婢自不会痴心,况且,奴婢志不在此。”
任极点点头:“既然如此,便随你,最近我会来走动走动,私底下如何称呼都随你,人前不要说错。”
“奴婢省得。”
两人间便不再说话,任极放了锦帐,去一边挑了书翻开看,若樱则闭起眼睛,呼吸渐轻,已是慢慢熟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仓促了一点,有点少
第6章 第 6 章
而本说是去厨房的若语,却在离了郑海的视线后,急急奔进了后院,绕过厨房,经过下等侍人住的伙房后,踏上由于人迹少至而无人打扫的一条小径,钻过一个红漆早已剥落的小门洞,那一边,另一个身影早已等得焦躁。
那人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连头发都没有露出一绺来,见有人闪身出来,先是被吓了一跳,等瞧清是她,总算是长出一口气:“你可算是来了,要是再晚一刻,我便不再等。”
若语额上已经见汗,喘息间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被耽搁了。”
那人也不理,凑过来对着她耳边快速说了几句话,拉拉已经裹得很紧的斗蓬准备离开,若语却是白了一张脸,在人转身之前拉住衣角:“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自然,我还拿这个诓你不成。”那人将抽回来,语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