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结合,让易颜的快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流出的骚水顺着ròu_bàng从穴口中缓缓流出,透明而淫靡的液体打湿着易颜周围的穴肉,显得穴口周围湿润一片。
杨严锋用手将那多余的淫液抹在了易颜屁股的软肉上,本就白皙柔嫩的臀肉沾染上了易颜的骚水,变得反光,有些亮晶晶的,让人的手不免想在上面大力地揉捏。
当然,杨严锋也的确这幺做了。
大手顺着臀线的弧度,在易颜那娇嫩丰满的臀部上下抚弄着,时不时还用力捏了一下,惹得易颜一阵微麻。
浑身像是被细小的电流电到一般,这种由臀肉被揉捏带来的痛意,酥酥痒痒的,很舒服的感受,让他不禁沉迷其中。
杨严锋察觉到易颜此刻的激动,尤其是那紧致的肠壁将他的ròu_bàng夹得更紧,穴内的骚水也越发充足,他便知晓,易颜是喜欢这种感觉的,这种被所有人视奸的快感。
“sāo_huò。”杨严锋将他抵在玻璃门上,那粗长雄壮的ròu_bàng又在易颜的穴内大肆进攻着,抽出时还能明显感觉到sāo_xué对它的不舍,将其夹得更紧了,让杨严锋废了更大的力气才将其拔出,但当插入的时候,那骚浪的穴肉便在喧嚣着对于ròu_bàng的渴望,松软易操,让他毫不费力地干到了易颜sāo_xué的深处。
“现在让他们好好看看,你究竟是如何发骚的。”杨严锋改变了战略,不再捅进易颜的深处,反而用ròu_bàng在他穴口浅浅地打着圈,缓慢厮磨了起来。
这种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满足的感觉直把易颜逼得难受万分,他难耐地往对方那儿蹭了蹭,口中还带着丝许的不满说道:“啊哈,好、好痒啊,快点插进来,插进我的sāo_xué里,嗯啊……”
“想要大ròu_bàng吗?”杨严锋色气地舔着他的耳垂问。
“想。”易颜现在的理智完全被这难耐的瘙痒所逼疯,想也不想地便追从自己心里的渴望说道。
杨严锋被他这幅饥渴又诚实的模样逗得从喉中爆发出一阵轻笑,“想要大ròu_bàng狠狠干到你sāo_xué的话,就自己往玻璃上磨蹭你这yín_dàng的身体,想一想用你那骚到硬起的rǔ_tóu在冰冷的玻璃上来回蹭动,很刺激吧。”
被对方这幺一说,易颜不免在玻璃上缓缓扭动了起来,冰凉的玻璃刺激着他肿胀挺立的rǔ_tóu,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越蹭越硬,可就是这种硬到不行的状态反而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刺激感受。
玻璃的凉意从rǔ_jiān传递到身体内部,本就硬到不行的rǔ_tóu在上面来回磨蹭着,痒中还带着丝丝微麻的感觉,很舒服,但又不够满足。
身体的扭动让已经硬到前端在不停滴水的ròu_bàng也主动往玻璃上蹭着,坚硬火热的ròu_bàng接触到冰凉的玻璃表面,由于沾染了他的液体,使每次摩擦时都能发出那种令人难堪的水声,另易颜听了羞耻万分。
但这敏感诚实的身体却告诉他,其实他是喜欢这样的感受的,性器涨得越发肿大,就连穴内紧致柔嫩的肠肉也将杨严锋的ròu_bàng吸得更紧。
“啊啊、嗯哼、好、好奇怪。”被这般刺激而又难耐的感受折磨的易颜眼角泛起了泪珠,口中发出抗议的呻吟,“嗯……不、不要。”
杨严锋却将ròu_bàng戳在了易颜的敏感点上,激起他一阵强烈的快感,这种如潮涌般袭来的疯狂感受将易颜尽数淹没,沉沦在情欲的汪洋中,无法逃脱。
“还说不要,”杨严锋插入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穴道深部的软肉在自动吮吸着他的ròu_bàng,似乎在引诱着他捅进来,杨严锋的手在易颜的臀上反复揉捏,让雪白的臀肉在手中变换出各种形状,“明明,应该是很喜欢,爽到不行了吧?”
“哈啊,嗯……好,好痒,快点插进来……”易颜微张着嘴催促道,眉头不安地皱起,穴口还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将杨严锋的ròu_bàng紧密地吸附着,贪婪却又饥渴的小嘴看起来骚浪极了。
杨严锋的目光看到被这样的场景,忍不住滚动了下喉结,压抑着内心的那份燥热,继续在穴口浅浅地打磨着,将易颜的淫性勾得更甚:“想要大ròu_bàng的话,就扭得再骚一点。”
易颜用手撑在玻璃门上,本只是小弧度的摩擦此刻越发遵从自己此刻身体的yù_wàng,坚硬红艳的rǔ_tóu被玻璃挤压成一粒扁珠,而粉嫩坚硬ròu_bàng也紧贴在玻璃上,发出淫靡而yín_dàng的摩擦声。
这般轻微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他,易颜紧贴在玻璃上身体尽情扭动着,骚浪的动作、如此大幅度的行为,这一切只为了取悦身后的男人,好让他将卡在穴口的ròu_bàng狠狠插进来,带给易颜那种被贯穿的快感。
杨严锋果然被易颜这幅yín_dàng的样子所取悦,他有些迷醉的抚摸着易颜的腰侧,口中喃喃道:“你看,玻璃上都是你流出的骚水,擦不干净了呢。”
易颜被杨严锋的话语刺激得更加激动,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从后穴传来的空虚瘙痒甚至欲将他逼疯,他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嗯哈、插、插进来,好、好痒啊、sāo_xué里面好痒啊……痒死了呜啊、求、求求你干进来,要大ròu_bàngchā_wǒsāo_xué……”
“骚死了。”杨严锋贴在他边轻骂一句,随后,那熟悉的大ròu_bàng便将他彻底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