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袖口和腰封都绣了一朵朵艳丽的桃花,灿烂开放永不凋败。是殷瑟一惯喜穿的那一种。
可惜黑布挡住了那一双眼睛。
窗帷刚好将刺目的光全数挡住,法海索性又将黑布拿了下来。
也不知道他取下黑布有又什么意义,只见他将布条放到殷瑟的枕下,然后转身去取来已经有了半碗血的碗。
他蹲下身,握住蛇妖冰冷的手,割破了他的拇指,从中挤出了几滴血落入碗中。
两张符,小半碗的血就足够了。
法海将碗放到床头后,给这蛇妖的手指涂上药。他包好了伤口再拿着碗走到书桌前,白云笔蘸满了碗里的液体,他提笔在黄纸上落下第一笔。
笔走龙蛇,熟练到好像已经画了无数遍。可其实这是他第一次要画这样的两张符。
佛力凝聚于笔尖,通过不断游走而注入符内。这道符十分复杂,便是法海如行云流水般的画下也足足用了半盏茶的时间。一盏茶后两张符成,小半碗额液体也恰好用完。
两张血符摆在一块儿,竟是刚好全然相同又截然相反的两种字符。正看祥瑞万千,似有万千功德环绕百万福报在身,而反看却是满含戾气煞气,鬼怨纠缠,耳边似乎能听到厉鬼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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