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来之后很不好，常常犯病，但是变得很依赖我，但是犯病时却很令我心痛，他总是记得那天我打他，总是害怕，总是哭……

齐乐不是这样的，齐九少不是这样的，我受不了他哭，因为他的哭声就像是对我的控诉：\;看，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

后来他走了，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我没有再去找他。只是有时候他会突然打电话给我，让我陪他去**嘛**嘛，他的语气很轻快，就像我们的学生时代。

他总约我去以前约过会的地方，他貌似不记得之后的事，就像我们只是一起做了一个回到学生时代的梦。

有一天，他又打电话给我，我照常开车赴约，见面之后他拉着我的手说，天一，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因为很久以后的齐乐会因为谢天一失去快乐。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清醒的，我清晰的感觉到了心脏的抽痛。

然后我不敢再去\;赴约\;，每次也只是答应着，但是后来发现，只要他清醒了就不会记得那些事，不会记得我在排队给他买东西的时候咬着他的耳朵跟他说我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