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乃是“天”,白羽本想着笔画相对简单,却不料要用后洞控制笔画就已极难,更不用说还要讲究平行间距了。憋了一身汗,也只将将画出了个“夭”字,字体东歪西倒,间架全无,更不用说什么笔锋了。
白羽停下略喘息,何徽此时早放松了坐姿,提脚尖轻踢了他一下,“怎么才一个字就歇了。”白羽就势跪地,“请师傅责罚。”
何徽便伸手将笔拔了出来,白羽赶紧塌腰耸臀,将白生生的屁股送到何少面前,何徽拿戒尺轻轻敲了他臀缝之间,白羽乖乖分开腿,用手扒开臀缝,露出刚夹住笔书写的蜜花,何徽啪的一尺子打在他的肛口上。
“还偷懒不。”
白羽见他玩的高兴,赶紧配合,“不、不敢了。”
“哼,学习不肯上心,该打几戒尺?”
白羽回想幼时上学情景,颤巍巍答道,“十戒尺。”
何少便噼噼啪啪把剩下的九戒尺打完,把白羽的肛口附近打得一片艳红。
白羽掉了两瓣儿眼泪,正待趁机回头撒个娇,何徽却扔了戒尺,又把那羊毫笔杆插了回来。
“继续。”
白羽写了十来个字儿,无不歪歪扭扭,难以入目,断断续续又被何徽打了三十戒尺,已肛口红肿,艳若桃花,何徽才终于起了性致。
他把笔拔出一扔,将白羽抱到怀中,一个挺身硬挺的yīn_jīng一插到底。
白羽早习惯了疼痛,虽是肛口红肿,却也得趣儿,后洞流出的水儿很快就把何徽的下衣打湿。他写最后几个字时不小心大腿上沾上墨迹,等到完事时,何徽发现沾到了衣服上,难免又捉他过来拍了两下屁股,问他认打认罚。
白羽娇声认罚,何徽想了想,“就罚你把那侍子诫给我好好写一遍吧。”
何徽这一句话,白羽却整忙了一月。白日后洞是要上封儿的,白羽既管着家,更不敢不遵从规矩,便只能在晚上开封后,点灯熬油的辛苦。总练了小半个月才能勉强写出能看的字,又花了大半个月才写出一篇连贯的侍子诫来。何徽看了一笑,这事才终于撇开。
且说月华自那日起了疑心,总暗暗关注律荼院子里的事儿,这日正在园中散步,见到一只蝴蝶,五彩斑斓,甚是美丽,便蹑手蹑脚的跟着它,一路渐行渐远,到了水边,它才翩翩飞走了。
月华怔望半日,正待回去,突然听见桥下有人说话,“这些东西,我看也没什么特别,怎么不干脆列在外购单子里?”
另一人回答,“嘘。让你买就买,好处总好不了你的。”声音听来熟悉,月华正在猜测,只听脚步声朝这里来了,赶紧藏在树后。果然见两人从桥下走出,其中一个沿着湖岸方向走了,看身型正是伺候律荼的小侍子。
他记下另一个人的相貌,回去便暗自留心,过了几日总算查出来是个外边伺候的小厮,寻着机会,拿到了他采买的单子,一个个看过去,其中一项乃是滑石粉。
月华便也让人买了些,下次上封儿前,提前在手上满满沾了,拿到淫海参细细摩擦了一遍再插入后洞,果然当日开封时,他那只淫海参也只略胀大了一点点。
这晚何徽翻了月华的牌子。待何少爽过了,心情正好,月华便悄悄将这事说了。掐头去尾,省掉了他自己偷听和试用的过程。
何徽何等聪明,当即就掐了他的腰一下,“小妖精,你也用了吧?”月华又惊又怕,整个人嘤咛着往他身上贴,“人家这么笨,那儿会用这些巧法啊,要不怎么次次垫底呢。这一个月久不得雨露,都快枯萎了。”
何少也不戳破,只笑摸他的下边,“哪儿枯了,让我看看。”月华就扭腰摆臀的,赶紧张开双腿,方便他的手探得更深。
一夜春光不说,第二日一早,月华刚上完封,便听说律荼一大早不知犯了什么错,被拖了出去挨了一百龙杖,他一向有宠,极少受罚,也扛不住刑,几次晕倒了又被泼醒,等到打完已奄奄一息。
月华当即趁无人时将那袋滑石粉剩下的都倒了,流水一冲,全然无痕,他拍了拍双手,望着镜中的容颜,笑了一笑,自怜果然如月当空,清丽无双。
第52章 (艾伦)冒顿鸣镝 大杀器出阵 一箭破长空
墨西哥那边的负责人听起来十分紧张。
“梅,我传给你一个视频,信源还在调查。”
他传的是流媒体,梅一边下载一边播放,一阵雪花之后,屏幕中突然跳出一张清瘦男人的脸。
梅皱眉,“等等,这是不是上个月核基地那个?可他不是已经击毙了?”
屏幕上的男人正在以带着明显口音的英语缓慢说,“这次我们必将达成使命……”
梅拨了艾伦的电话,一个号码关机,另一个响了十几声,终于被接起。一个略带喘息的年轻声音说,“喂?”
梅看看电话,号码没错。“艾伦呢?”
“哦,梅姨!”布莱恩兴高采烈的说,“组长不在,说如果有紧急任务,你知道在哪儿找他。哎等等别咬……”
梅当机立断,挂了电话,拨给卡尔森办公室。秘书接了起来,听说她找艾伦,略犹豫,“他确实进了局长办公室,但现在有人在里面开会……”
梅一边想着,电话打到顶头上司那里找下属,下属还很可能正跪在桌子底下忙着口活,这活儿没法干了,一边抓起电脑起身。
“行,我直接过来。”
艾伦确实是在办公桌底下,但只是在蜷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