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宠了。
可巧过几日安澈给何徽送了些礼,感谢他上次陪同之谊,尽是些古法制成的缅铃儿、羊眼圈一类,何徽见了有趣,拢了个盒子,当晚便拿到律荼屋里用上了。
那羊眼圈乃是用马的鬃毛制成,取其形如羊睫毛,又密又长之意。中间是一个软皮筋,四周如同小刷子般又细又密的毛,何徽戴上了,尺寸正好,卡在冠状沟那里,当即做出张牙舞爪的样子,扑倒了律荼,挺着大jī_bā便往他后洞里戳。
初时律荼也不觉得怎样,但他那日提前偷偷扩张过花房口,那里又软又酥,何徽捅了一阵子,竟然就捅进去了。这下子guī_tóu卡在里面,羊眼圈正刷在花房口,律荼只觉得腰身一软,又酸又麻的滋味从身体中心扩散出来,竟然忍不住哦啊出声。
何徽得了乐趣,自然更往里捅,律荼在床上向来端庄自持的,如今竟然被他干的娇吟不已,整个身子如酥了一般,何徽甚是得趣,在里头软了又硬,前后总反复chōu_chā了数千下,才终于肯出来。
他闹了这一出,早已到了半夜,两人都软了,何徽也就没再让人把律荼送回去,搂着睡了,第二天早晨才发现羊眼圈不见了。正到处找时,律荼也醒了,只一动,脸上立即红了。
何徽一拍手,笑出声来,“哈原来是留在里面了。也行,等我晚上回来再给你拿出来。”
律荼脸红红的,问他,“爷,那今儿的封还要上么?”何徽脸一板,“再怎样规矩也还是要立的。”
于是律荼只得起身,让嬷嬷给上了封,只这一起一坐的时间,就只觉得羊眼圈在花房里打了个滚儿,那纤细的毛刷在他内壁,里头立即涌出股热流。
律荼都快哭了,这一天躺在床上,再不敢动,连小解都是小侍人拿着尿壶来接的。
到了晚上开封却是不得不去大厅。律荼本打算跟嬷嬷说了,破个例让人抬他过去,又想起何少说的立规矩一事,只得颤巍巍起来,一步步挪了过去。
不过三五百米距离,等他走到已是满头满身皆是汗,像受了酷刑一般,白羽看到了迎过来,“这可是怎么了?”
律荼只觉得刚才没走一步,花房里头就像过电一般,水儿出不尽,后洞里头如今涨得慌,那东西恨不得是要粗如儿臂了,怕等会排不出来,惹人笑话,只能白着一张脸摇头,站在厅下,再也不敢动上一动。
这天何徽偏还回家的早,亲自跑来看他们开封,到了律荼,眼见他跪在面前拼命使劲儿就是排不出来,他不帮忙也算了,还从座位上下来,往他肛口觑看,一边啧啧评价。
“荼儿这肛口撑得都有茶杯大了,哎里面的颜色都能看见了啊。”
律荼只羞得脸色通红,一时气愤,力气倒出来了,总算将那儿臂粗的淫海参排了出来,挤在里头还没吸收的水儿跟着漏出,打湿了地面,倒好像是shī_jìn一样。
当晚何徽先去那日的状元那里转了一圈,果然回到了律荼这里,让人找了只大红蜡烛点了,又拿了长长的内窥器和鸭嘴钳来,说要亲自帮他把羊眼圈取出来。
律荼这一日折腾下来,花房口早又松又软,内窥器倒也没花多少力气便伸了进去,撑开入口后,何徽却不老实拿鸭嘴钳钳出,反而拿了那蜡烛到律荼肛口照,说是看不清楚里面。
那红烛烧了半日,已汪了许多烛泪,何徽手一歪,全都倒在了律荼身上,烫的他整个人一缩。
何徽笑着说“哎哟,失手了”,却不把蜡烛竖起,蜡烛芯儿倒置,火苗烧的更旺,大滴大滴的烛泪落在何徽粉白的屁股上,斑斑点点的触目红痕,衬得他的皮肤更白了。
难免有些滴在肛口,甚至前头的娇花。那儿的皮肤最是娇嫩,烫的律荼一哆嗦,忍不住含泪请求,“爷,求您了。”
何徽这才把蜡烛挪开,拿起了鸭嘴钳伸进去。等到羊眼圈取出来,扔到一边,律荼也早后都湿透了,何徽把他搂在怀里,大jī_bā插进暖暖后洞,一边操进花房一边剥他屁股上刚滴落的红烛。
且不说律荼这边得宠,月华那儿好容易打听出来了消息让他挨了龙杖,本以为可以借机上位,也不知道这小妖精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又复宠了,还比以前更受宠。
月华眼热,架不住心中好奇,偶尔也到律荼这边来打探,既想知道他得宠的秘密,又担心他是否知道前事。律荼对他倒是和别人一样,来不迎走不送,都淡淡的。
忽一日,他刚走到律荼小院门口,听见小侍人掀帘子,律荼的声音说,“我出去走走,这书可给我收好了,紧要的呢。”月华赶紧躲到树影后。
等律荼带着小侍人出去,他忍不住心中好奇,偷进了律荼房间一瞧,果然见桌上端端正正放着本书,写的是玉侍心经。
当即也顾不得别的,只揣在袖子中拿回去看,趁无人时翻开看,却是一个手抄本,细细看了,只羞得脸上绯红。
他怕律荼回来发现书不见了,赶紧又溜回去,正好院中无人,将书放在桌上才走开。
只是书中记载太过诱人,过了几日他忍不住问律荼,可听说过“磨豆腐”一词儿,假托是听别人说的。
律荼脸色不动。“这却是闺阁秘闻了,我听说后宫中有那等关系好的侍人是会彼此双修这个的,说最是能娇嫩肌肤。”
月华疑虑,“宫中不是规矩最严,避讳侍人相乱么,怎么……”
律荼淡淡一笑。“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