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略有些迟疑,慢慢开了口:“陛下近日屡屡在朝堂上发火,私底下也有些郁郁寡欢的样子,老奴思来想去,恐怕与殿下所牵涉的案子有关系。”见容旬点点头,他又低声说道:“您也知道,陛下一直以来十分勤勉,近日更是常常案牍劳形到半夜,老奴实在担心这样下去会有损陛下健康。”
“安公公可以多劝劝他。”
安公公摇了摇头,一咬牙说道:“殿下恕罪,老奴斗胆,还请殿下不要告诉陛下。”
安公公服侍了龙修祖父一辈子,又陪着龙修长大,对龙修的感情并非一般仆役。容旬看着他柔声说道:“安公公放心。”
“开国不过四年,哪能方方面面顾及得到呢?陛下之政绩担得起勤勉二字,实际上,陇州之事陛下已有耳闻,只是还没腾出手去办,就被殿下撞了个正着,陛下他…怕是又自责,又觉得……有些丢脸……”
容旬听了,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龙修最近确实常常深夜才回到,容旬只觉得他日理万机,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心思。
说起来,这个人比自己还小三岁呢。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我知道了…”
安公公这才行了礼,出去了。容旬看着桌上的汤,自从身体好了些以后,自己对药膳可说是能赖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