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我想。都结束吧,这一切。
视线里渐渐出现了一双黑色皮鞋,我被人拉起了上半身,跪立着。
我没有抬头,就那么平视着眼前。路勋蹲了下来:“很抱歉。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看着路勋一贯平静深邃的眼眸,我想了想,开口道:“一次,又一次。刑罚的执行,我活着还是死着进棺材,对你来说,区别就这么大吗?”
路勋微微停顿了一会儿:“我很抱歉,拿你做了诱饵。”
抱歉的是这件事啊。我笑了:“是不是诱饵,魏承毅炸没炸死我,对我来说区别不大。只是,路勋,你既然可以帮我这样的人解除炸药,那么想想办法,两位押送我的警员是不是也许可以不用死?。”
路勋听后,眼神一时变得有些复杂,他刚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对面开过来一队军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