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笑了,跪直身体,抵着额头的枪看向他:“我的命是你救的,你想要,随时都可以。”
阴影下,我看不清路勋的眉目,只见路勋稳稳扣动了扳机。
几滴鲜血混着空中的尘埃在我眼前落下。
我缓缓睁开眼,医院天花板一角的监控仪闪着红光。我扫了一眼身侧的光屏,一角的心电图上,刚刚扬起的峰形从屏幕上渐出。
又是这个梦。
平复着呼吸,我从病房门上的玻璃窗口看向房间外。押送的事情之后,警方明显加强了对我的看护。门口的两位警员年轻、干练,一周来除了在固定的时间内进屋帮我做些必要的打理外,几乎没有同我有过一点多余的交流。这反倒让我舒心了很多,为了区分,我在心里给两位警员编号a和b。
我看了眼光屏下的时间,今天该轮到警员a去取餐。照例,就像现在这样,警员b会趁此机会从门上的窗口消失不见一刻钟。这之后——
警员b打开门走了进来,帮我升起上半身的床,将托盘放在架起的餐板上,解开我的口塞。然后站在一边,用控制器放松我两手锁铐在身侧栏杆的圆环金属链。整个过程中,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