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向我。
该走的流程我一向配合,尽管听别人这样一遍遍重复自己乏善可陈的生平,总让我有种被人盖棺定论的感觉。我想点点头,却发现脖颈上的圆环卡着,会影响到呼吸。于是没办法,我嗯了一声。
男人喝了口咖啡:“过去的一年里,d城区陆陆续续发现了12具尸体,都以刚才演示的方式,被人绑在椅子上,割喉死去。这其中有8男4女,有的是穷困潦倒的单身汉,有的是普通的工人,有的是家庭妇女。d城区地位最高的一个死者,是孤儿院的前院长。”
又到这里了,从这里按惯例,我应该保持沉默了。
男人继续说道:“现场查不到任何凶手的生物遗留信息,有安保系统的也没留下入侵记录。d城区鱼龙混杂,警局见惯不怪。为了指标,一个案子和政府签定私了,其他人最后也没办法。明明是如此明显的连环杀人案,如今却变成这样子。”
老生常谈。我知道。
他接着应该继续自问自答解释:既然没留下任何信息,为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