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感、愤怒,浑身立即泛起一层细密的汗水,我低声吼道:“路勋,你疯了吗?!”
路勋呼吸声粗重着,还有一些声音我听不太分明。金属链哗啦着被我挣到了极限,我撑着就要掀翻他时,忽然感到一滴温凉的液体落在我的后背。
想到刚才细微的声音,我一下愣了神,没了动作。
路勋松开摁着我后颈的手,移开腿,从我身后缓缓插入。我死死抓着地面的毛毯,沉下腰放松着身体,想着哪怕只能方便他一点也好。
可再怎么放松也太过干涩了,路勋的分身也只能一寸一寸地没入,楔子一般一下一下钉进。一阵锥心的剧痛之后,好像忽然变得不那么干涩了。我攥着拳极力控制着,手心几乎要被自己戳破。
内壁渐渐包裹着他,筋脉每一次可怖的跳动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我用额头狠狠抵着地,汗水倒滑进眼睛刺痛不断。
路勋每抽动一下,下身便像要被劈开一样疼,我咬着牙没出一点声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