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予你痛苦,让你流汗、落泪;又会在溺水之时拉上你一把,一句话便足够温暖你。
幸运的话,还会在你面前漏出最柔软的一隙,只一瞥,你便忍不住想要奉上一切。
以往所有愤怒的、痛苦的、沉闷的、不甘的,种种情绪和经历,好像忽然都值得了。
我慢慢低下头,余光看到一个小小的发旋,想伸出手,却听到一阵金属链的响声。
到最后,我听着路勋的呼吸声渐渐平复,还是忍不住抿起嘴角。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又好像只是一呼一吸间。
我闻到了一些熟悉的试剂味道,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
路勋抬起头,单手撑在我面前,另一只手握着我的后脑,对视着我。我望进路勋的眼里,不知为什么,好像被其中难以言说的情绪感染得有些难受。
“对不起,”他垂下眼,握着我的手太过用力,让我有些疼,“再给我一些时间。”
下体一阵疼痛,我睁开眼想要低头去看,脖颈却已经被冰凉的圆环扣住,头挪动不了丝毫,余光连自己的身体都看不到。
眼前是冰冷的白色灯光和高大的金属棚顶,我一下慌乱起来,猛地挣扎着,却发现不仅四肢,就连手指的关节都被牢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