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诺反问他道:“他伤我在先,怎也不见你多问一句?”
只见他伤口因为刚才剧烈活动而流血更多,染红了半个肩头。陆郎儿不禁赧然,他手忙脚乱在身上摸找手帕,却什么也没翻到,只好说:“我去取些清水给你擦擦。”
“你们演什么戏?”唐武闷声不响看两人说话,自己则不动神色的向边上挪了挪身体。他顾不上还在钝痛的侧腹,以一种复杂的眼神警惕的审视着奇诺和陆郎儿,最终他将目光放在陆郎儿脸上道:“我一路跟着太子到这,您和这个人能见与不能见的事情,我都看见了。”
他话说完,陆郎儿便明白他是瞧见了什么,脸上登时红一阵白一阵。只听唐武又说:“来时我便听说太子从未出过京城,也很少见外臣。这位……”他看着奇诺皱皱眉头道:“什么千户的看起来并不是汉人吧。”
奇诺闻言不甘示弱嗤笑道:“那又如何?我便是你犬戎人爷爷!”
唐武不理会他,继续看向陆郎儿道:“那我倒是不明白,涉事不深的太子怎会和胡蛮苟且在一起了?”
即便知道自己刚才和奇诺的行径被唐武看了正着,但从他口中亲自说出,陆郎儿还是觉得脑子一翁,乱成一锅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