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情操就这样了,没治了。”魏临泽小声嘟囔,跟个不懂事儿的小孩儿似的。
josh尝了一口茶,还真不怎么地,论这个,魏临泽肯定比不上他。
“快到教学评估了吧?”刘老问。
“快了,”魏临泽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一边,“您是不知道,黄教授都快为这个紧张死了,成天在我耳朵边上嘟囔‘不得了不得了啊’,您看我这耳朵,是不是厚了一大截儿?”
“耳朵看不出来,嘴皮子倒是日益精进。”
魏临泽这嘴皮子妥妥是被这老师给教出来的啊,取之于蓝而青于蓝,josh笑着看了这师生俩一眼。
“黄教授是哪个?”刘老问魏临泽。
“黄姒教授。”
“黄姒啊……”刘老拿拐杖有节奏地敲了几下地,“黄姒都成教授了啊,这都多少年了。”
“没多少年。”魏临泽生怕刘老开始感叹自己的岁数。
josh在一边插嘴,“您多看看我就不觉得过得快了,我都没怎么变。”
刘老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