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临泽静静地看着他。
“行吧,跟你说,我可是带着故事回来的!”
“对你的故事不是很感兴趣。”
韩淮差点被魏临泽一句话给堵在喉咙里,“我偏说!”
魏临泽没搭理他,韩淮摊摊手,自己说了起来。
“我刚到海城,就碰见了一个姑娘,她是个旅行者,她说,爱旅行的女孩儿就是这样儿,性格泼辣,皮肤被吹得粗糙,安分不下来,也做不来那些岁月静好的事情。我们一起走了一段路,她跟我说了很多她旅行路上的故事,有一天晚上,我们在酒吧喝酒,我一下子就开窍了,所有的城市所有的穷山恶水都是一样儿的,走遍哪里哪里其实就是一个听起来很浪漫的鸡肋事情,是给自己找一个放松的借口。然后,天亮之后,姑娘继续往前走了,我回来了。”
魏临泽没说话,表情古怪地看着他,一会儿才托着腮说:“行了,说实话,为什么回来?”
韩淮生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