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泰宁一扬手把梨核顺着窗外扔了出去,冲云奕满不在乎地嘻嘻一笑,“可惜根本没有。大师兄早就对我们二人怀恨在心,如今我们无处可去,又被废了武功,还不是任他折腾也不能反抗?他就在半路截住了我们,企图将我们活活折磨致死。”
云奕吃惊地瞪大了眼:“同门师兄弟,他竟如此狠毒?”
“我的云大盟主,”泰宁无奈地笑了,“你对这人心险恶是真的了解不多啊。你不知道嫉妒可以让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可以让人拿走他人的东西据为己有,也可以让人戴上面具化身为一个衣冠qín_shòu,更可以让人不顾其他人的性命,痛下杀手。”泰宁随意挥了挥手,“为了自己,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重玄的胸口有一道很长的伤口。”泰宁对着自己比划了一个从左肩划到右腹的动作,“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此外还有不计其数的伤痕,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平日里温和有礼、像一个谦谦君子的大师兄竟会是一个衣冠qín_shòu。”
他停了一下,续道:“我们当时身受重伤,躺在雪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