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完的话被邺言摇摇头制止。
“阿言。”季泽骋轻唤,忽然握住邺言的手微微施力。
邺言斜眼看季泽骋,想挣脱却并不使力,“脏。”
“不脏。”季泽骋硬把手往邺言掌心塞。
“……”
“真不脏。就是沙子。沙子怎么脏了。”
“……”
在两手掌心滚动的沙子又热又黏糊。
季泽骋却嘿嘿嘿地独自笑了。
约莫下午三点,他们来到山上的寺庙。这是一座古朴上了年纪的庙,从外表看门庭破落,边上的佛塔外表已经“脱皮”,经历了这些年酸雨的侵袭,越发衰败。
走进里面,扑面而来青灯古佛的香火烟气,钟偈叩响笨重的余音缭绕。
邺言犹记得,小时候乡下的人在出门前都会来这寺庙上一炷香,磕几个响头,祈祷一切顺遂。现在再度踏入这记忆里久别了的小庙,心中不免有些五味杂陈。
不知道大家是否会有如此的感觉:当你想起一座城,就会想起那里别致的建筑,想起曾经发生过的一桩事,或是那么一个人。于是一座偌大的城市就被标记在一座小小的塔或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身上。
而关于记忆中的乡下,邺言能想起的人很多,大甲、小浅、阿邦、小水,还有邻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