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问季泽骋是否喜欢他,邺言可能会先比季泽骋更感觉难受。
他确实,连一丝的为难都不愿施加于眼前的男孩。
要说改变,邺言亦同,他不再一味地只翻阅编写的同性故事,开始去参透一些真实的同性恋艺术家的思想。
“不是。不过卡瓦斯菲本人是。”邺言淡淡地说。
“你现在在看哪一篇诗?”季泽骋凑过去,看书里的内容。
“我念给你听,怎么样?”邺言忽起兴致说。
“念诗?”季泽骋挠挠头,“我怕我听不懂诶。”
“没关系。我念得慢一点。”
“他们品尝了不正当的欢愉。
他们起床,迅速的穿戴,不发一言。
他们分头出门,神色诡秘,
而当他们略显不安的走上街道,
他们体味到一种背叛,
和他们刚刚卧躺的床榻不相吻合。
但这些却有益于艺术家生活的,
明天,后天,甚或多年以后,他将把声音赋予
他们的最初在这里留下的强烈线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