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言揪着衣角,死死地捏紧那一小块布料。他又何尝没心生过期待渴望奇迹出现。他一直都在懊悔,这样的结局一点也不好,可是又有什么办法,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其它可行的办法吗。
没有不是吗。
邺言咬着嘴唇,厚起脸皮来说:“我等你一起走。”
“阿言,我的心只有一颗,求你别再一次次地作践它了。”季泽骋捏紧门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邺言在冰凉的地板上坐着,直到屁股发麻,才走去一楼的体院馆。他再没有比这一刻更感觉无力的了,方才他坐着想了许多事,忽然觉得自己真是错了。总是心想未来会如何糟糕,可最糟糕的结局不就是失去季泽骋吗,没有比这件事更让他害怕的了。
凡事他都可以冷静客观地对待,唯有爱上季泽骋一事,他疯了一样地坚持十年以上。他是如此渴望季泽骋的怀抱,在这场周旋的感情中他比任何人都感觉心痛。为什么这一切的痛楚都要由他来承担,这太不公平了。季妈妈的斥责,背德的错误,狗屁的未来,让它们统统见鬼去吧。
他就是喜欢季泽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