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紫云压着人,也不管他适应不适应,立刻便凶猛抽送起来。十次抽送,总有一两次有意无意地顶到一处,那一处被顶到,殷灼枝便浑身哆嗦,眼前一片花白。
“唔……呜……唔嗯……呜……”
双臂枕在眼下,袖口早已湿润。殷灼枝实在耐不住这情事颠簸,只能小声啜泣。
荆紫云**得他射了一回,笑了笑,将殷灼枝一条腿抬起,架在桌上,只剩下单腿站立。殷灼枝泄过一次后虚软无力,完全无法反抗。
荆紫云摸着他放在桌上的大腿,握着他腰,每次进入总要尽根才好。
过深的进入很疼,每次荆紫云进去他都忍不住颤抖一下。
荆紫云好似也知道他疼,然而,却不手下留情。
情欲颠簸,殷灼枝忽然想到,从前荆不镀与他欢好,竟是未出全力,若当初他这般弄他,只怕他真要死在他身下。
还不如……还不如当初死了……
趴在桌面上,殷灼枝没了忍耐的力气,一连串的呻吟吐露嘴边,偶尔带两句哭腔,勾人得要命。
荆紫云的双手从殷灼枝衣下探入,摸至胸前,不但性器抽**不休,还用手指捏了他**尖玩弄。
殷灼枝的手抓拉了两次,没有拉开荆紫云,无力地趴在桌上,只得任他玩弄。
“嗯……唔……啊……啊……”
双腿已经有些酸软,不是被荆紫云操弄出来的,而是因为长久站立。
殷灼枝伏在桌子上,整个人都软成一团。
这姿势并不舒服,而且荆紫云还在不停顶撞他。
又是一个重重地挺入。
殷灼枝哀鸣一声,咬着自己的手背全身哆嗦,折腾他了这么久,荆紫云终于舍得将精水灌入他身,闷哼一声,好半晌,把缩在桌上变成一团的人抱起,抱到床上放好。
床帏拂过了殷灼枝的面庞。转瞬间,又有人从床帏里进来,发丝倾泄于肩头,容色逼人,fēng_liú入骨。
那人,自然是荆紫云。
“你够了没有……”无力地躺在床上,殷灼枝这话,几乎带了哭腔。不但声音带了哭泣,连双眼都是通红的。
荆紫云看他一眼,垂眼,道:“才一次,灼枝也未免太不顶事了?旁人的娈宠,可要伺候人整夜的……”
似讽似嘲,把殷灼枝身上残存的衣物都扒开,让他全身都暴露在他的眼底。
受了欢爱,白皙莹润的身体便更泛出些光泽来,推高殷灼枝的双腿,打了一下他的肉臀。
清脆的一声,殷灼枝咬唇暗恨。
荆紫云伏至他胸口,咬住他**珠使力一吸,殷灼枝身子颤了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果是尤物,怪不得五哥念着你……”
听得此话,殷灼枝好似受了极大刺激,一巴掌甩了过去,荆紫云任由他打,打了便立刻捉了他手腕,按在两侧。
“听到旧情人的名字便这般激动吗?”目光深邃,光华流转,以膝盖顶开殷灼枝的双腿,跻身而入。
“我可没我五哥那般怜香惜玉……为了你,连回魂丹都给……”
殷灼枝恨恨道:“什么怜香惜玉,为色相而已……还不是也为了梅花刺。”
荆紫云目光微动,将他双手并一手按住,捉了臀部,狠狠挺入。
刚承欢不久的窄穴又被挺入,穴口一阵瑟缩痉挛,强烈的闷痛令殷灼枝惨叫出声,低声啜泣。
荆紫云就着他的啜泣纵送不休,胯部紧贴着臀隙拍打。
殷灼枝摇头挣扎,扭了腰与手腕,毫无用处。荆紫云几乎是故意全根没入,将他**穿。
“果然是乌鸦笑黑熊,不知自己黑。黑熊未必是黑熊,乌鸦却一定是乌鸦……”低喘着,咬了口殷灼枝的耳朵,荆紫云松了他的手,把他的腿往肩膀上一压,两手都捏上殷灼枝肥美的臀丘,使劲掰开臀丘抽送。
没了臀丘遮挡,全根没入便是真的全根没入。原本殷灼枝便受不住他尺寸,稚嫩深处被激烈捣弄,泪水涌得很快,腰几乎都要被折断,双手推着荆紫云的胸口,然而私密处仍是被疾风骤雨得抽**,几乎连合也合不上。
“啊——啊啊啊……走开……啊啊……你滚……”
不顾殷灼枝的挣扎,强行压制,荆紫云面色冷淡,竟如做平常之事一般,由得殷灼枝在他身下哭叫挣扎,抓着他不放。
不多时,殷灼枝便被他**弄得软了,浑身战栗着哭泣。时不时绷着身体咬牙强忍,总是忍不到一半便将那口气松了。
痉挛抽搐地受着他的**弄,等他开始冲刺,殷灼枝捂住自己的脸,哭道:“停……啊啊啊啊……停下!……”
臀间小口已被**弄得艳红,荆紫云可完全感受到殷灼枝体内的热度。
那不单是人体的温度,还是摩擦许久摩热的。
“不愿做我五哥的子期,便做我的子瑕罢……弥子瑕色衰而爱驰,我想,灼枝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我厌倦的……”操弄一阵,狠狠夯弄两下,荆紫云抚他脸颊,低声而道。
殷灼枝呜咽两声,通红的眼睛含泪瞪他。
“我比我五哥,容色好上许多,对否?”低声喃喃。荆紫云将性器抽出,把人翻了个身,捉着他的臀很快又**回去。
殷灼枝埋手于床被中哭泣。几次哀鸣呜咽中,隐约可听得“荆不镀,我恨你”一句。
荆紫云在他滑腻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低笑道:“**你的是我,恨我五哥做什么?”
殷灼枝目光一黯,泪水流得更多,把脸完全埋进脱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