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你这一命又如何?”祁钺的刀剑在他颈上划过,王侁只觉得脖子上忽然刺痛,他吓得连连惊叫,干枯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划过,祁钺冷笑了一声道:“这么怕?你的头还在呢。”
“你不能杀我,官场上里历来如此,都是这样,谁不爱功劳,谁不想封妻荫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今我已经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了,你为何还要穷追不舍呢?”王侁被吓得精神恍惚,他尖叫着道,仿佛一切原本就该如此,“陛下都能夺先皇帝位,人都是这样,哪个男人不爱功名利禄,哪个男人不爱权势江山,我不过是遵从本心罢了。”
“是吗?”祁钺一点也不着急。门外的北风呼啸,吹开了半掩着的门,夹杂着雪花吹了进来。
“赵普也一样,他现在不是风光的很么?谁不知他贪恋钱财,以权谋私,先帝在时对他百般恩宠,可是陛下登基,他连金匮之盟都编的出来,见风使舵,为利所驱!”王侁道,“都是这样的。”
“说完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