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时将那xiǎo_xué儿里头的浓精混着骚水儿接到一小碗里,之后由工匠将里头水分沥干余下的细细磨粉和朱砂混在一处制成膏子,每日梳妆用那膏子画钿才算妆成。
只头一回有这众人观礼,此后要用只需二人床榻间自取便是了。
入得正堂,大红纱帐已经挂好,正当中摆一张窄榻,一旁小几上方一个玲珑玉碗。
秦升抱着灵儿到那榻上坐了,前头纱幔层层叠叠遮住里头春情,外边众人跪下观礼。
灵儿衣裙繁复,搂在怀里像抱了一团彩云一般,秦升耐不住先嘬了一番灵儿的香唇津唾,把小舌磨得管不得是在众人前头,
只顾着伸舌舔舐,不一会儿便让小鸡儿在裙中悄悄尿了一回。
“爹爹……下头都湿了……唔……”灵儿羞得往秦升怀里缩。
秦升好笑,赶忙把舌头退出来,“淫儿真是受不得宠,嘬嘬舌头就尿了,幸得下头人不敢抬头,不然正妃当着众人尿湿了衣裙可怎幺说?”
“爹爹”灵儿小手握拳轻捶秦升胸口娇嗔。
因着下头有人二人也不便淫戏,秦升伸手取来玉碗,撩开灵儿花裙放到xiǎo_xué儿下头,一手掰开合紧的红肿花瓣,一手按住鼓胀的小肚慢慢使力。
“咿……嗯嗯……呀……”灵儿被按住鼓胀小肚,里头浓精骚汁被爹爹尽数挤得顺着淫道流下去,淅沥沥淌入小碗。
xiǎo_xué被秦升把着关合不住,颤巍巍张开小口只顾漏精,有那小缕的淫丝流到后庭花口,被个鲜嫩小嘴急急嘬到嘴儿里,秦升看见了也不点破,只心里偷笑,想着灵儿淫躯媚体,果然破了身更是放荡得厉害,什幺时候再顺势开了后穴才是。
才片刻时候小玉碗就装的满满的,秦升放开掰着穴口的手,剩下的浓精便严严实实锁在了灵儿的小肚儿里头,只等着慢慢消化。原来因着灵儿天生淫胎又加之自小的调弄,男人的精水灌了进去时间一长非但不会伤身反倒是顶好的养料。从记事起每日灵儿都得好好侍奉爹爹的yáng_jù,日日精水不断,小舌舔着浓白精水看着比书里妖狐还来得媚人。
碗里浓精淫液一满,秦升便递出去让下人取走,工匠忙沥水烘干,磨粉调制,只一炷香的时间就调好了欲红膏子。
下人将欲红膏捧上来,秦升抬手取过精致雕花小盒,里头散出甜香气息来,隐隐还有几分腥膻之气,膏子红的鲜亮,秦升用小签子挑出一块来在小碟儿里化开,又取过尖细小笔在灵儿腻白眉心细细画了一朵桃花。
画钿毕,下头一干人等磕头贺喜不止,秦升嘱咐管事散了赏,这画钿礼就算成了。
此后二人日日淫腻欢好,秦升把那后庭花也开了苞,每日搂在一处交媾不止,灵儿腹中无一日不被浓精涨满。
小人儿日日华服贵簪,短短几日被个秦升肏干得骚气大盛,房中每日淫声浪语直把一众下人引得或yáng_jù高耸或穴儿湿滑,忍不住了便三三两两往那犄角旮旯一钻也是一番云雨才罢。
说这之后两人是如何在府中yín_luàn,又生出什幺新奇故事,且看下回。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