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男人进门后打量着这间小小的公寓,一房一厅。他还以为徐远这种靠男人养的,过惯了奢侈生活的人,至少也得住在比现在大四五倍的地方。大刺刺坐在对他而言寒酸得可怜的单人沙发上,违心的夸了一句:“大叔,住的地方挺温馨的嘛。”这句话在徐远听来不过是讽刺。客厅唯一能坐的地方被侨逸杰占了,他只能干站着,看上去有点可怜。
“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专门欣赏你那张臭脸的啊大叔?”勾勾手指,好像男人是他养的一条狗。然而徐远很听话的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毫不如果】..抵抗地任由男人的大手探进宽松的居家裤里,揉捏他软乎乎的屁股,揉了小半会,侨逸杰突然发狠捆打他的屁股,“你他妈是死人啊?叫啊,叫床给老子听啊!老sāo_huò!”徐远僵直着身体,忍痛按照他的吩咐小声地从鼻腔内发出恩恩啊啊的可怜气音。
隔着单薄的t恤精准地一口咬上微微凸激的乳首,“啊!……你,轻点。”侨逸杰啃咬间不忘嘲笑他,“不想让人惦记你这两颗小奶头以后可记得藏好了,别让它发骚勾引男人!”“……”重重的含在嘴里舔吸,明明隔着衣服,徐远也没有怀孕,侨逸杰却好像从激烈的舔弄中尝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奶甜味,以至于单手托举起软绵绵的乳肉,舌尖循着压根不可能有的朦想气味扫逗着被玩弄得大了整整一圈的红嫩奶头!
后来他更是双手伸进上衣内,大力的揉玩男人的胸乳,拉低徐远的头强迫他与自己接吻。徐远个头高,只得猫着腰姿势艰难的配合侨逸杰。这样别别扭扭的维持了一会,他受不住了,推开侨逸杰,满脸通红喘着气,嗫嚅道:“等,等会……”
侨逸杰也不急,命令他把裤子脱了,义正言辞地说道:“大叔,我要摸你的xiǎo_xué穴。快点!脱裤子。”徐远觉得这人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奈何这样无耻下流的人手上拿捏着能让自己永不能翻身的把柄。他认命地乖乖听从侨逸杰的话。
褪下裤子后,侨逸杰让他坐到沙发上,见徐远坐上去就不动弹了,男人白了他一眼,精致的薄唇不高兴的往下撇了撇,“你自个把腿掰开啊,这幺大个人了还得我手把手教你?真不自觉。”
忍着强烈的羞愤感,徐远双手反握着膝盖,光溜溜没有体毛的大长腿摆现出yín_dàng的m字形。许是这个姿势让全身的重心下移到了屁股上,柔软的沙发垫下陷得厉害,侨逸杰吹了声下流意味的口哨,蹲跪在被徐远打扫干净的木地板上,冒着淫光的狭长眼眸从形状漂亮的雌穴移到闭紧的淡色肛口,再回移到他今晚的目标——花唇紧闭的女穴上。
徐远的花穴看上去精巧可爱的紧,如若不是自己的yīn_jīng插进去过,尝过这张小嘴美妙的吸力和弹性,侨逸杰都不敢相信这幺小这幺紧的花穴能完全含进自己那根大jī_bā。
他一手覆上去便完全遮盖住了此处。男人温热的掌心不过随意磨了磨,徐远就感到下边泛起了熟悉的骚痒……春水极容易的被稍微挑逗后,边开始在穴腔内酝酿。不轻不重地利用厚实掌心磨了小半会的侨逸杰感到手心粘粘湿湿的,移开时,掌心与肉穴间更是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他坏笑的靠近颤抖的花穴,朝它哈了口热气,原本紧闭的花瓣悄然绽放开,盈满汁水的细小肉道不堪重负地往外流出了稀疏的几股春水。
侨逸杰抬眼看徐远,感叹道:“大叔,你可真是好生风骚啊,光是这样就流水了呢。”徐远别过脸,耳根透红地不愿意看他那张讨人厌的脸。突然徐远身子一抖,发出“恩”的低吟,强烈的刺激促使他往下看去,“你!……不,不要舔……啊!侨……哈啊……”男人灵活的舌尖上下舔刷着微微开合的肉缝,坏心的戳刺被逗弄到硬如石子的骚红yīn_dì,当男人将骚豆子放在齿间左右轻咬时徐远忍不住尖叫出声“啊!……那,那里……哈啊!恩!”极小的痛感中夹带着令人害怕的激爽!徐远绷直了上身,小腹发紧得厉害,脚趾头蜷缩到几近要抽筋了……花穴上方的性器几乎是瞬间站立了起来!
侨逸杰看着老男人两眼汪汪一副爽翻天的性感表情,也忍不住了,急躁地解开皮带,“想要了吧?老子现在就喂饱你!”借此功夫,徐远本想平复下体内的躁动,然而男人没有给他多少时间,沙发太矮太小不好动作,侨逸杰脱好裤子后一把将他推到地板上,没等徐远反应过来,硬梆梆的粗长ròu_bàng一举捅进湿滑紧致的肉道,小小的雌穴被瞬间撑成一个圆,侨逸杰公狗般摆动结实的腰跨,迅速插入拔出,没几下就精准地找到了能令徐远发狂的地方——次次直捣sāo_xué深处敏感的花心,肏得徐远半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模样可怜至极。
他果然爱死这老男人的骚逼了,不但有充足的骚水以供润滑,ròu_bàng很容易便能肏进去,里头的软肉更是仿佛有自我意识般,当yīn_jīng抽出时还会挤压含吸,不舍得令它舒坦不已的大ròu_bàng走。
徐远早前洗过澡的,眼下被男人压在地上操弄,腿间不用说,插着烫人的粗壮yīn_jīng,汁水被插弄得四处飞溅,下体泥泞污浊得没眼看了。身上t恤上沾染了男人的口水后变得透明,深红色的rǔ_tóu若隐若现。身上也被带动着出了不少汗。侨逸杰见徐远完全不敢反抗,隐忍而不得臣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