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着了魔一般,卫飞卿无法控制的任由自己疾行几步朝着他走过去。
段须眉对他到来连一个眼神也欠奉。
两人并肩而立,默然无语,任由山风在旁呼呼作响。
良久卫飞卿终于道:“回去之后,我就要筹备与阿筠的婚事了。”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声音竟万分干涩,仿佛是在喉咙口磨砺了千万遍这才终于胆敢说出口。
段须眉转过头来看他,只是静静看他,依旧一句话也不说。
暗暗咽口水润了润嗓子,卫飞卿又道:“是不是……我该与你告别了?”
心知肚明的事,却非要人亲口承认他才肯死心。
半晌听段须眉“嗯”了一声。
卫飞卿想着那日,他也是看着段须眉转身背对他,一步步走开,身影既埋藏痛苦又不掩决绝,而那样的痛苦与决绝都是他造成的,他没有资格挽留,没有资格安慰。
与今日又有什么分别?
他却非要抓住一切的借口与机会赶来再见一面,再多受一次罪。
或许今后再有任何能受这罪的机会,他依然会甘之如饴的巴巴赶去。
从怀中掏出十数日来贴身收藏的铁牌,卫飞卿默不作声递到段须眉跟前去。
默默看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