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扑了个空。
余潋伸手拉了莫如言的手,将他往自己身边拉近,避开了谢伊。她知莫如言脾气,又知他身体洁癖极重,又是谢伊这种女人,若是碰上了,下场怕是不敢想象。
莫如言怔住,视线落在她握着自己的手,心想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握住自己。
谢伊扑空,一个重心不稳,险些跌趴在地面。
莫如言回头,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谢伊?很好。”说完给张延一个眼神。张延心领神会:“这里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莫如言“嗯”一声,拉着余潋的手离开。人群中自发让出一条道,每人脸上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华城莫总,竟然牵着一个女人的手?
林琳达相比其他人就淡定多了,此时就剩感叹:“这么看两人的背影,倒还真是配。没想到莫总这座冰雕,还真有人刻得动。”
杨紫欣心情复杂,敷衍地应了声,却转头担忧地看着某处。
杨泽景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错,余潋和莫如言怎么可能?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莫如言呢?
手已无力握紧,心中一片失落。
余潋一路被拽着,直到坐进车里还能感觉到莫如言身上的怒气,她不知也不想再去揣度,靠在位子上,眼看窗外。
“为什么不说是我的女伴?”
余潋懒懒道:“就是不相信我是你的女伴所以来找茬的,她警告我别以为仗着有点姿色就想勾引你。”还说什么勾引王总李总效率要高得多。当然,后面那句话余潋是不敢说的,还是被没事找事了。
莫如言想起杨泽景,冷着声音问:“那杨家少爷和你是怎么回事?”
余潋听出了他语气中质问的语气,疲惫的脑子又过了遍前因后果,心里顿时委屈,登时胆子也变大了。她坐直身子,厉眼看着莫如言:“什么怎么回事?他看见我有麻烦了出手相助不行吗?所以我该孤零零地由着她骂,还受众人视线审度吗?那里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是你非要我去的,带我到了那里却把我丢在一边,打个电话能打那么久吗?那个女人气焰那么嚣张,我身边又没有认识的人我就不会害怕吗?你怎么就知道质问我,就因为人家帮了我扶了我难道你还要害人家吗?把人家的手砍下来吗?”余潋越说越起劲,情绪也被带动起来,瞬间所有的不满、害怕和委屈统统涌现,竟是哭了起来。
莫如言一时无措,他没料到会这样,听着她的那些话,看着她的眼泪,心里一阵慌乱和心疼。
他轻轻把她搂在怀中,声音放软,温柔至极,像是哄着小孩子:“对不起,是我不好。”
余潋却收不住,埋在他的胸前,仍然抽噎个不停。从小就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阵势,那里面又都是有权有势的人,谈论着她不太明白的话题,穿戴着她难以想象价格标签的衣服首饰,都围在那里看着她,对面那个那边女人还口口声声污蔑……面上的坚忍不过是维持自己不倒下不丢脸,内心却觉得好孤立无援,可偏偏那个说只需自己等一下,打个电话就能回来的某人,迟迟没有出现,一出现却是先关注了其他,通通看来好像都是她的错一样,叫她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难过。
莫如言渐渐将余潋搂紧,温言安抚,心里责备自己,他回来之后该马上去找她的,为何要浪费时间和别人多动口舌,即使是杨老本人,他也不该停下来。
他望着车外某处,目光阴狠。
呵,谢伊?
而回到杨家这边,谢伊一事还没彻底的平静下来,却又掀起了另一番小浪潮。就在莫如言携余潋离去后不久,杨家老爷的寿宴,来了几位不同寻常的客人。这几位客人不但不同寻常,竟一出场便与杨家杨氏继承扯上关系。
青城高家。
杨忠术告老,彻底把公司让给儿子们,将自己剩下的那点股份,都转入到大儿子杨擎的帐下。又是同一时间,杨家宣布和高家的定亲。众人纷纷了然难怪这次生日会会办得如此盛大隆重,原来这不仅是个生日宴,还是个订婚宴。
众人纷纷惊叹,两大家族联姻,那真是强强联盟了,高家和杨家的势力范围不知得翻大几倍。
第二日余潋起床后习惯性地确认一下莫如言还在不在,透过他房间门缝小心地往里瞧,小耳朵仔细听,结果是看也没看到什么,也听不到动静。应该已经上班了吧,余潋想。
身体和心理一致放松,她边伸着懒腰边走到客厅。
却突然和莫如言打了个照面,余潋动作一顿。
“你还没去上班么,现在好像已经八点半了……哎,你在做什么?”余潋注意到莫如言手里的锅勺,和所处的位置,感到十分讶异。
莫如言本想为她做一回早餐,看到锅里胡乱的一团,一时不知作何回答。
余潋已疾步走到他身边,也看到了那锅里的战况,忙说:“我来吧我来吧,你先出去。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今天要在家里吃早餐,你要是饿的话我先下面条给你吃。”
莫如言眼珠稍动,低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余潋摸不着头脑:“什么?”
余潋反夺过她刚刚从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