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跟哪个男生亲近过。那时高中时候,那么多人追你,你说为了学习还情有可原,但是上了大学,你是不是该放开一点啦?”
“我暂时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余潋说完怕被叶柯又一轮说教,忙加了句,“兴许是还没遇上对的人吧。”
叶柯耸耸肩:“好吧。”还没遇上对的人啊,所以阿潋对某人并无意。叶柯心里为某人默哀三分钟。
到了楼下之后,叶柯执意要送余潋去校医室看看,余潋执意说不用,但是最终还是败给了叶柯。
“我可跟你说好了,我真的没什么事的。”余潋说道。
叶柯看着她愈加苍白的脸色,白了她一眼:“就你这个样子,鬼才放心呢,我非要亲自把你送到校医那里不可,只有医生说没事,我才相信你是真的没事。”
余潋只好由她。
可能是因为莫如言的出现,又或者是昨晚那个可怕的梦境开始,她的心境变得特别脆弱,情绪开始多愁善感。此刻看着叶柯的侧颜,她心里感慨,有这样一个朋友在身边,真好。于余潋而言,叶柯就像阳光一样,不仅是生性阳光,待她也温暖如阳光,一寸一寸撑开她心中的灰暗。
莫如言从进了会议室开始就一直紧绷着脸,这模样让跟在他身边的人也跟着提心吊胆的。张延心里暗自揣摩,虽说老板不需要做什么就有能让人感到胆颤的力量,但是今天冰冻范围之广让他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经意地瞄到一眼,果然见到老板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沾染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仿佛是不爽、不顺、气结?可是谁能有那个能力让老板感到不顺?
张延突然想到刚刚在办公室门口看到的那诡异的一幕,莫非这就是老板气结的原因?因为一个女人?
哇塞,那可诡异得紧。
张延自己想着事情完全入了神,惊讶和难以置信也许程度太高连身体也控制不住,张延不自觉地张口,摇头。
“原来我的好助理开会就是这个态度。”
张延瞬间回神:“不好意思莫总。”立马正襟危坐双眼注视着正在讲话的华大校长。
“行了。”
张延听到这两个字心中一紧,行了,什么行了?自己从此了吗?就因为自己走神了那么两秒钟,莫总就要把自己开除了吗?难道自己这四年多来兢兢业业的工作,就要因为这两秒钟的失神而彻底终结了吗?
张延双耳紧竖,放佛在等待命运的审判般隆重。
“你去帮我查个人。”
呼,原来不是要开除自己。张延狠狠松了口气。
“您说。”张延道。
莫如言似乎沉凝了会儿,继而一字一顿地说:“余、潋。”
余潋?哪个余潋,哪个余哪个潋?张延心中仔细一个琢磨,心里大约有了答案,刚刚老板对着那个女孩子,好像就是说了余潋?
“你现在就去吧,散会之后我要看到结果。”
“是。”张延领命退出了会议室,脚步虽稳却难掩匆忙。此时,他的内心活动是这样的——
散会前散会前散会前哪,求老天保佑这会议开得再久一点啊!
男人坐在座位上,眸光深沉,却情绪难辨。似是玩味,似是琢磨,又似是印刻,他嘴中再一次一字一顿喃出了那个名字。
“余潋哪。”
余潋和叶柯两人出来的时候,叶柯嘴里还在絮叨个不停。
“还好来看了,都说了肯定有事。医生说了,虽然还没有到要晕倒的程度,但是你是真的有点低血糖了,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怎么会这样呢,要是哪天说不定你就晕倒了怎么办哪?”
余潋有些哭笑不得:“你这么说好像是在咒我似的。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虚弱,你也不要太夸张啦。”
“嗨,余潋!”
两人正说间,闻见声音,齐齐朝声源处望去。
叶柯对余潋笑得娇媚:“是秦颂之呀。”
余潋白了她一眼,往前走几步,对着来人说:“嗨,颂之。”
叶柯从后面走上来,语气看似怨念,实则打趣味十足:“你太不够意思了吧颂之,打招呼就只喊余潋一个人,你眼里就只能见到余潋一个人了吗。”
秦颂之笑笑:“那不是,等同于跟你们两个人打招呼了嘛。”
叶柯连忙摆手,嬉皮笑脸对着秦颂之道:“得得得,得嘞,您老说什么就是什么。”然后又转向余潋,“你不是一直念着我在办公室的值班嘛,呐,刚好现在颂之来了,让他送你回宿舍,我就先回办公室了哈。”
“余潋,怎么了?”秦颂之刚刚看见两人从校医室出来,此时又听了叶柯这番话,关切问道。
“没什么。”余潋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就先回去吧。”留在这里还不定会怎么打趣人呢。
叶柯走后,余潋本来是想连秦颂之一起拒绝的,但是最后想了想,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便也随着他陪自己回宿舍。
“叶柯还是那么欢脱。”秦颂之看着叶柯的背影朝余潋道。
“是啊。”余潋点点头。
“不过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秦颂之看着她,面露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