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说:“您要是喜欢我天天伺候您。”
刚还猥琐的眯着小眼睛的李经理一听这个立刻变成生意人嘴脸,笑:“你小子在这儿等着我呢,你不是包给刘毅内疯子了吗?”
温凉立马抓住这话头,说:“到月底就结束了,下个月我伺候您?”
他话一说完,李经理的手立马从他背上拿下来,靠着床头点了支烟:“你在我这儿挣个外快就算完了,就这你也得好好瞒着刘毅,不然少不了你的苦头,瞧你内胳膊。干这行还不学聪明点。”
温凉知道这事儿黄了,没再吭声。那药后劲儿大的很,他现在头晕眼花直想吐,赶忙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就他一人了。
他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直到指节发白。做mb快半年了,每次做完还是恶心羞耻的浑身发抖。他想他大概这辈子都不能再从做|爱中得到快感了。
刘毅回来的比预想中早,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发现客厅里只开着盏小灯,昏暗的灯光朦胧的映出蜷缩在沙发上的身影。刘毅轻手轻脚的放下旅行包,蹲到沙发前。
温凉身上套着件旧毛衫,宽松的睡裤蜷起来露出了半截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