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凯撒的gāo_wán从夹板中间的缝隙里穿了过去,凌瑞东慢慢收紧夹板,留下了大约一指宽的缝隙,这不算狭窄,但是凯撒的gāo_wán不小,像两枚沉甸甸的鹅卵石,藏在深紫色的囊袋里,随着夹板的收紧,松弛的囊袋皮肤被绷紧,布满皱褶的囊袋紧紧绷在gāo_wán表面,竟显得非常光滑饱满,凌瑞东用手指揉捏着鼓在囊袋中的gāo_wán。
这是和没有坠蛋器时截然不同的体验。
其实坠蛋器的形类丰富,最常见的便是在gāo_wán上悬挂重物,这对男人而言是极致的痛苦,对的天性,能从痛苦中得到快乐,但他不是纯粹的喜欢受虐,而凌瑞东也不喜欢那样可能造成伤害的玩法。在里,制造痛苦既是为了满足都不喜欢,那么即使这种玩法很经典,也不应该为了。
从这点上来看,其实是就像xìng_ài一样难以界定,不同的人喜好和接受程度都不同,你永远没办法说谁是对的谁是错的,谁是专业的谁是业余的,终究只是两个人的yù_wàng游戏,只要游戏的双方满意,就是合理的。
从这一角度而言,加百列准确摸到了凌瑞东的喜好。
这两块夹板用温润的绿竹制作,看上去像是竹简一样喜人,但是竹简之间却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