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不行了,不行了。”
太强烈了?
周弦放松了力道,减缓了动作,果然把早泄的yù_wàng调整回去。
徐凯彻底放松,任由喉咙的呻吟指引周弦的动作,或重或轻,正正好好。
“真不错。”周弦舔着两颗饱满的yīn_náng,含在嘴里打转又吐出来,很快涨到了极限。
“要出来了。”
“不着急,”周弦俯身去亲徐凯颤动的嘴唇,勾住舌头交缠,“想想别的,等一下更开心。”
“嗯嗯嗯,”徐凯放任了周弦的举动,手插进周弦的头皮缓慢按摩,“肚子好紧,要抽筋了。”
“不要像憋尿一样,放松,想别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叫起来很好听?我都有反应了呢。你摸摸看。”周弦引导缠在他头发里的手握住自己的yīn_jīng。
滚烫火热。
“一样的,因为是舒服的事情,所以我们都很兴奋。你动一下看看。”
徐凯暂时抛弃了羞耻,上下抽动一下掌心。
“啊,继续,慢慢来。我也有感觉了,嗯……一起吧。”
周弦同时握住两根重叠的yīn_jīng,温柔地上下抽动。因为都沾满了液体,互相摩擦,产生了奇怪的快感。
“嗯,嗯!来了!”徐凯低喊一声。
……来的,很恰好是剩下的第三人。
床上两人前后释放jīng_yè,舒服地直哼哼。
周弦因为完成了一次崭新的体验窃喜不已,下一刻就被从腹部抄起,狠狠砸在地上。
疼痛让他莫名兴奋,放大了呻吟后,更多液体喷出来,洒在地上,星星点点。
床上那人极快的惊醒,卷起被子遮下身,但是漫长的shè_jīng让他控制不住被子下抖个不停的身体。
“大哥,你别激动——”
徐越没有看床上的人,抬脚,毫不留情的踩在周弦疲软的yīn_jīng上。
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周弦蜷起身体,却躲不开徐越坚硬的鞋底。
“谁让你学他的?”徐越踩死了周弦,缓慢结实地扭动鞋底。
本以为到顶的惨叫逐渐放大,徐凯不禁捂住耳朵往床头缩。
这声音听着,自己的下体也一抽一抽的疼。
气息用尽,周弦只剩下喉咙里咯咯咯的声响,脸色瞬间惨白,几欲昏死过去。
在差不多扭断周弦整根yīn_jīng的界限,徐越收回脚,用力扇了周弦一巴掌,好让他继续清醒着忍受疼痛。
“谁让你学他的?”
徐越又问了一遍,只是发泄,并不指望得到答案。
“……我自己。”周弦气息截断,愣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徐越又扇了他一巴掌,声线平稳地问:“还学不学?”
周弦两边脸迅速红肿,嘴角神经质地抽搐,话说不利索:“他他妈了了个逼的,知道这这样,打死都都不学。”
徐凯才恍然大悟,难怪今天的周弦怎幺都不对劲,他从睁眼开始,就没骂过一句脏话。
也可能因此,徐凯才容许周弦呆在他身边这幺久。
徐越听到了想要的回答,还是掐住周弦的脖子,让他深刻地这次教训:“畜牲就是畜牲,怎幺学都是畜牲,听懂了吗?”
“嘚嘚懂懂了,不不不学了。”
周弦进入了诡异的状态,失去了基本的语言能力,舌头系上死结似得。眼珠一翻一翻,要晕却不晕。
徐凯吓怕了,哆哆嗦嗦问:“不会出人命吧?”
徐越松手,由着周弦口袋一样掉在地上,最后踢了一脚他的下身:“自作自受。”
要出门的时候,徐越想起了下楼的正事:“余明带了心理医生,你过来。”
徐凯穿好裤子,偷偷瞥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周弦,飞快地说了“对不起”,然后跟在徐越身后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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