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开了头，语言学起来很快。身体的桎梏也因为心障的消失而慢慢恢复。

为了庆祝自己重获新生，周弦对着余明撸了一发，证实了余明的初判正确。

“自发性身体功能障碍。”余明试图简要的向周弦解释他参照周弦写出的论文的内容。

“不止性功能，全部都不能动。”

“算了，”余明拍拍周弦的脑袋，“你就知道我这篇文章拿了四千块稿费，我分你两千。”

“哦，才两千吗？”

余明知道周弦主动要求回昌龙，这次他可是真挂着徐越的面子开价，翻了一倍不止，两千块，眨眨眼的事。

“啊，卖身比卖学问挣钱多了，”余明悲哀地感叹，“哪天我靠不了学问吃饭了，我也去卖身，你分我半张床。”

“不会，你技术这幺好，应该是你分我半张床。”

……

就算恢复了语言功能，周弦也不能和别人聊到一块儿去。这是出生决定的眼界和思维。他从来没关注过。

沉默了一会儿，余明记录好板子上的信息，继续抬头问周弦：“徐越打你，是不是因为我？”

“不是。”周弦毫不犹豫地否认。

如果】..◎　　余明很意外：“徐越都说了，是因为你学我给徐凯kǒu_jiāo，他觉得恶心。”怕周弦顾忌他还补充说：“我挺荣幸的，这玩意都有人学。”

“根本不是。躺着的时候我一直琢磨这个问题，徐越要开枪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周弦低下头，可能大概也许有那幺一点点不好意思，“他在吃醋。他觉得我都没对他这幺温柔过，所以很生气。”

余明神色复杂，在板子上写下“斯德哥尔摩”几个字，正要分析给周弦听，周弦继续说：“他根本就很想上我。骑在我身上的时候，裤裆里涨得不行。我吃这碗饭的，我清楚。”

余明暂时失去了语言功能。

整理了很久词汇之后，他艰难地冒出一句：“你们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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