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迟,楼主找你。”还是那个锦衣小童,他冲到我面前,身上裹着的风扑在我脸上,夹杂着孟浪楼到处都是的甜腻香味,我点头表示知道了,盖上暖炉的盖子和他一起出门。
孟浪最近常呆在调教秀童的练场,我问过他秀童是什么,他解释道,
“楼主的继承人,一般都是舞象之年的男孩儿,女孩儿经不起打磨,相貌要佳,身段要好,接来后以欲蛊控之,到了老楼主退位的时候就由他们竞争楼主之位。”
“怎么争?”比谁长得漂亮吗?
孟浪冷笑,似乎是听出了我话里的无知,“采苞,比一晚上破的身多少而定。”
我哦了一声,难免有点好奇,“你也是这么上位的吗?”
他怔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常态,“三年前孟浪楼遭遇大创,其他秀童都死了,我其实是资质最平的一个,但是那些老不死的宁滥勿缺,生怕孟浪楼一朝无主就永远翻不了身。”
我有点庆幸,“所以你没有……”我还没说完,就看到他一嘁,眼里晦暗不明,
“说实话,我不知道,”他盯着自己的右手,“继任的前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