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那些人打柴的时候还很注意,只砍偏枝侧枝不伤主干,后来胳膊粗细的小树就都不见了,碗口粗的树也被砍了不少。起初隔三差五砍一棵,后来就成片成片直接砍了。
上头来人查过,说要罚款。
可是法不责众,整个村子的人都砍了,好几个村子的人都砍了,怎么罚!
被老头老太太们推搡着一哭,来人很快就落荒而逃了,帽子围巾还都被扯掉了。宋希看得分明,要不是那几人跑得快,只怕连羽绒服都会被人扒走。
往日最和善不过的乡亲,在生存压力面前,瞬间化身最难缠的刁民。
宋希默默关了大门不去看,回家煮酸菜白肉汤吃。今年有大白菜,全根婶帮他腌了两大缸酸积菜。
酸菜汆白肉,简单又好吃,这个做起来没什么难度,宋希自己也能做。现在一人一狗几乎每天都吃酸菜锅,想吃肉就直接切了薄片往里面烫。
去捞酸菜的时候,维克多窜过去两只前爪抱着宋希大腿不放,可怜极了:“汪汪汪,汪汪汪!”坏医生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