珮廷今日只用了少许食水,前庭并无反应,心中害怕帝王折磨他的小物让自己尿水。还好今日李珩治并未提起这事,只用他的后穴,入了千百次后也未射在里头,却让珮廷含着guī_tóu全数射在了珮廷嘴里。
这是第一次为帝王吞精,有些腥臊,但珮廷还是乖乖吞下了全部。
看着床奴如此乖巧,李珩治有些后悔将人迁了出去,又不愿随意更改自己的决定,只能安抚地摸了摸珮廷柔顺的长发。他捡起落在地上的布条,戏弄地说起,“这缠布条朕替你收起来,哪一日不乖了就把你下头堵得死死的,让你只能尿在布条里。”
珮廷低着头,似有几分羞涩。李珩治见他如此乖巧,便对他许下那虚无的诺言,“你乖些,朕就待你好。”又见珮廷脸上的情欲尚未褪去,自己却有了几分疲惫,“你也回去吧,朕也去休息了。”
珮廷不知道何为乖一些,他一向听话,不惹是非。此时也只能默默点点头,跪着恭送帝王回寝殿,自己收拾了一下下身,披上纱裙往外头走。刚出了大殿才想起来,宫中早该落锁了,自己一人却是哪里都回不去了。正不知该去何处过夜时,殿下身边最得用的庆公公却是上前来,举着一盏小灯。
“跟老奴来吧……”
珮廷道谢后跟在庆公公的身后,不知道前方的灯盏是不是陛下留给自己些许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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