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返校前我每天都在这个时间去纽蒙迦德。
石壁外面的走廊几乎被我改造成了第二个休息室的模样。舒服的沙发和茶几,高度适中的桌椅,当天的报纸和几本懒得带走的书,收拾整齐的厚厚几摞草稿纸。
老实说这儿存放我某些研究计划挺合适,至少无论澍茨爸爸、大铂金教父、蛇王先生或是老蜜蜂老蛇脸之流绝对不会想到。而石墙里面那位是不会出来的。
我悠闲的抿着热咖啡,将书放回空间袋,同时浏览着草稿。有的时候反复看自己的错误和进步是个绝佳的鼓励方法,很多次都受益于反省中找到的突破口。
“说起来,格林德沃先生,我明天就不来了。”我也习惯了对着一面墙说话,“圣诞假期已过,该滚回德姆斯特朗接着去读书。”想着我不由皱起眉头,“真是受够了酸奶油和樱桃馅的饺子,你当年是怎麽熬下来的?”把某几份草稿烧掉,我啊了一声,“真抱歉,我忘了你没念完七年。不过说真的,难道是因为食物太难吃所以你才把学校炸了?”
石壁沉默的矗立着,我低头把几张草稿放进资料夹相应的位置:“说起来很快又该情人节了,巧克力总是脱销。我提醒过父亲多设计几种口味和包装,他却总是嘲笑那些买了巧克力就以为爱情能天长地久的家伙。虽然我也这麽认为,但金加隆并没有错不是麽?说起来去年老蜜——哦,邓布利多校长从霍格莫德的蜂蜜公爵糖果店买了整整两百块金色装的巧克力,真不知道他的牙还好麽。”我漫不经心的再把某几张草稿扔进壁炉,“你说他要是知道那些巧克力是我家出品的会不会要我给他打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