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心的马尔福先生希望我兑现哪个。”我亲吻他的脸颊,“填满古灵阁的金库?”
“爱我。”他暗示性极强地蹭着我的腰以下,“甚至,我允许你逼迫我。”
“需要我提醒你麽小少爷,现在你这个身体还没有满十六岁。”我有点儿头疼地看着他。
“显然我得习惯这个,道德标杆一般的秃鹰先生总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坚持着莫名其妙的原则。”他将手伸进了我的袍子,“但我得严正声明,这可不是一个好情人该做的事——尝过某些滋味又硬生生再次被禁止真的很不体面。”
这关体面甚麽事?现在你的爪子**的事情又很体面麽?!
“因此我由衷提议,暂时放下互相刨根究底转而享受彼此给予的快乐不是更好麽?”他解开了我的袍子,咬着嘴唇挑眉笑道,“需要先替你沐浴麽?我的,陛下。”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控制住脑海中那两个几乎无法克制展开的念头:“还没洗够麽,我的冥后?”
“当然,很多地方……还需要,更深入的,清洁。”他的手和身体缠绕上来,“而靠我一个人,显然不行。”
灼热的呼吸在耳边总是会被无限放大,柔软的身体在水中不可避免会变得更光滑。“荡漾”这种形容词一旦变身动词,就令人无法抑制遐想。
那句话怎麽说来着?床头打架床尾和。换个现代点儿的说法,就是没有甚麽情侣间的问题不能通过一次h解决。
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次。
浑身泛红的铂金小少爷懒洋洋地窝在我怀里:“我不得不诚实地抱怨一句,我的陛下,你有这个世界上最邪恶的舌头和手指。”
“挑剔的马尔福先生是在婉转地表示他还满意我的服务麽?”我擦着他的头发,“可真是万分荣幸。”
“见鬼的蠢秃鹰。”他翻个白眼不满地掐了一下我的腿,“我对你的顽固和坚持简直得放下魔杖投降了。”
“我想今年圣诞节迪厄多内家和马尔福家会正式对外宣布的。”对这个其实没多大力气进攻的反击是我吻住了他的耳垂,得到一声舒服地轻哼。
“一定会来很多人。无论如何,纯血的荣耀不容抹杀。”德拉科微微眯着眼享受,“正好也让整个社交界嫉妒我们有个如此完美的女儿。”
“爱炫耀的铂金家。”擦**他头发的我没对前一句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再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还是坚持马尔福家旁系收养的说法?”
“不然呢?”他直接搂住我的脖子仰头要了一个吻,“我想澍茨爸爸不会反对,毕竟他同意了厄尔庇斯冠上马尔福的姓氏。”
“不是因为录取通知书上她是个马尔福麽?”我笑着由他胡闹,同时指挥毛巾飘回浴室去。
不满中二少年走神的小少爷更用力地缠住我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你不介意?”
“不,完全不。”我托着他的腰往后靠了靠,让这位小少爷能更惬意地进行这项他恋恋不舍地游戏,“你知道神灵其实并不那麽在意‘姓氏’本身的传递。梅林的胡子,我们甚至没有这个。”
德拉科噗的一声笑出来:“见鬼的,你是忘了自己现在在哪儿,还是忘了自己现在是谁?”
“所以对被隐瞒了部分事实真相的大人们,我真的很抱歉。”我掐了掐他的小下巴,“至于迪厄多内家……我们也总有很多旁系,不是麽?”
“总之他们受的惊吓已经够多了。”毫无愧疚感的小少爷耸耸肩挂在我身上,“至少在学校里,别让他们更多担心了。”
“这才是你打算把权利再度收揽的真实原因。”我叹了口气将被子拉过来盖好他。
他抚摸着我的胸口打了个呵欠:“不,追逐利益是本能。无论马尔福,或者斯莱特林。”
“你知道我不适合这个,更不擅长这个。”
“之前做得差强人意的是谁?”
“喋喋不休批评指正的又是谁?”
铂金小少爷没好气地捏了我一把:“没良心的混球。”
我握住这只手亲吻他的发旋,小少爷,术业真的有专攻。
“不打算说点儿甚麽补救?”
“我爱你,我信任你。自己选一个?”
“嗤,两个不都是天经地义的麽?”
环抱着这个一脸刻薄样儿的小少爷灭了蜡烛,不一刻我就听到他低缓均匀的呼吸。先前的大运动量总得有点儿更实在的好处不是?
看着幽暗的室内,我听着窗外打着旋的湖水声开始新一轮的反省。
我不清楚小少爷的玻璃心被甚麽突然触动到了。先前他的一切表现都好像即将失去我,而他不得不拼命抓住些甚麽。那种隐秘的担心如此晦涩,仿佛畏惧着某些温暖转瞬即逝,有好似再不努力某些往事将无法追忆。
回头考量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中二少年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事瞒着我。而且肯定是在我缺席的那两年多里。
这一瞬间我只能无奈地叹息。
信任?不,善于掩饰的斯莱特林们从不知坦率为何物,他们更擅长用细微的言辞差别表明某种远近亲疏。暗示的暗示,反复的反复,这一切令人头晕目眩不知所措。特别是回到这个他“土生土长”的世界后,铂金小少爷愈发游刃有余。
心里某些意念越加清晰,甚至能清晰地推断出某些选择的分岔。
那麽,问题来了,我该那样做麽。
像个真正的斯莱特林般冷酷谨慎地计算利弊得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