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这样?”
我握住她的手肘划出弧线:“喏,逆时针转三十度上扬后再折下来。”
她自己试了几次再念咒,这次很轻松。
她欢喜的笑笑谢过我离开了。
奥尔菲斯飞到我面前伸出腿来打断了赛尔温想说的话。
快速看完就见奥尔菲斯在吃我的饼**:“你这该死的秃鹰。”我无奈的把这一盘子直接放到它面前。
它得意的大吃起来,我提笔写了回信。
罗西耶看着奥尔菲斯飞走才道:“你是怎麽教它的?”
我揉了揉额头:“自己长歪的,跟我没关系。”
罗尔把大家全体借阅参考过的作业和笔记一摞的还回来:“白色的大鸟怎麽看都很帅,而且它左翅上的黑色斑点太个性了。”
我叹口气:“喜欢送你好了。”
“那可不敢。”罗尔大笑起来,“养一只会吃主人饼**和懂鉴赏咖啡的信差是级长**的活儿。”
我耸耸肩也笑:“如果你这麽说。”
休息室的气氛还是轻松点儿好。
三月份的魁地奇格兰芬多超出六十分赫奇帕奇,连上前几场比赛的结果,四月斯莱特林和他们的比赛要多拿下五十分才能取得最终胜利。
因此据说弗林特在复活节假前最后一次训练时还在强调不能放松在家仍然要练习。
复活节假期的三个礼拜会很忙。
斯内普教授和我反复推演的配方已经修改到了第三十七版,换过的材料和步骤方法不计其数,但效果仍然不够好。
我皱着眉头检查坩埚里黑乎乎的腥臭液体:“失败。也许不该用**荨麻。”
“混合的状态不太好。”斯内普教授的头发更加油腻腻的了,“软质的材料不可避免会变得黏糊糊的。”
我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质的、湿质的、软质的、木质的...为甚麽不试试独活草?”
“药性冲突。”教授嗤了一声,“常识,迪厄多内先生。”
“先生您完全可以叫我的名字。”我翻个白眼往配方里添了几种材料,“这样就会抵消冲突。”
斯内普教授扫了一眼:“艾草浸液和缬草根的药性也会被抵消。”
我的手顿了顿:“唉,换成嚏根草怎麽样?”
“会先和月长石粉生成缓和剂。”斯内普教授摇摇头,“后面添加的材料会破坏稳定结构,这是第十六次失败的原因。”
我慢慢的扫视配方上的材料:“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斯内普教授把坩埚清理**净飘到一边:“这次不成功不能代表——”
“啊,独角兽的角。”我举起羊皮纸,“把这个去掉如何?换成,嗯,它的指甲?”
斯内普教授顿了顿,难得的没有喷洒毒液:“有试验价值。”
我刷刷的写下五种推测的计量,迅速备好材料开始新一轮试验。
斯内普教授环着手臂站在旁边看我操作:“再磨得细一些。”
我唔了一声继续试验,大概一个小时后魔药终于没有炸了坩埚或者颜色奇葩。我搅动药剂:“看起来比预估的颜色要深一些,粘稠度太高。”
“减少五(三)分之一计量。”我俩同时开口。
互相看了一眼,他哼了一声把我推到一边。我耸耸肩,老规矩,有分歧时各自试验。
是骡子是马拉出溜溜。
再一个小时后我的药剂颜色太浅而他的粘稠如糖浆。
“好吧,也许是四分之一。”我摊开手。
斯内普教授一挥手把魔药材料飘回架子上,点了点桌面:“记录好,然后去清洗坩埚。”
我哀嚎一声:“不,教授,现在时间还早!”
斯内普教授哼了一声:“小子你已经在这里五天了,想变成**尸你大可以试试。”
我哦了一声揉揉眼睛:“好吧先生。”一边清理一边道,“抱歉啊先生,你也需要好好休息,洗洗你的——头发。”
第42章 冠冕
我对霍格莫德不算陌生。上辈子来过那麽多次给某个铂金小坏蛋买各种糖果,这个可爱的甜牙齿总是将自己那份提前吃完后又把我的搜刮一空。
不用穿着霍格沃茨的校服招摇过市是很好,但镜子叫嚣着换的服装会让我不可避免的觉得自己也像只翘尾巴的孔雀。
只保留一个戒指的我在镜子的吼叫声中简直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
见孔雀也不用把自己打扮成孔雀对吧。
从密道出来就是霍格莫德蜂蜜公爵糖果店的地窖后门,小心的观察后确认没人我才出来。施个幻身咒走远一些才解开,顺带整理一下袍子上的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