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贺燕飞立刻跟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从嘴里蹦出几句话来:“因为太热!这屋子热!你不觉得热吗?我热死了!全是热的!”
“哦——”祝玉笙不置可否,微微勾起嘴角,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帮你一把——”
“啥?”他没听懂这个帮字。
下一秒,他就被人揽了腰,带到门外。
祝玉笙的轻功很是绝妙。
常人内息不够,在空中只浮上一小会儿,就得重新踩物借力,祝玉笙则不同。他只需轻轻踩在一片枝丫上,便可高高跃到半空,划出一道绵长的弧线来,尔后再踩在另一片枝丫,便可继续飘然飞起。
再不像先前疑似酒疯发作时任性择路,这次只是简简单单在几棵大树枝丫上飞来飞去,平平稳稳,步履轻盈。
晚间起了雾,两人穿梭其中,倒生出了腾云驾雾的感觉。
祝玉笙脚下不停,一直认真看路,很久才开口道:“凉快了点没?”
贺燕飞人一直默默和脸上的热度作抗争,等听到问话,立马回道:“凉快,很凉快了!快放我下去!”
“那好。”祝玉笙说着,踩着片枝叶,把人带到房顶。
明月高悬,今晚夜色很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