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吧,你就是一条母狗,渴望男人ròu_bàng的母狗,不要挣扎了,沉沦吧,快乐吧……
青年的声音隐隐带着蛊惑,伸出手,医生愣愣地不由自主地触碰青年,哗!霎时光芒大绽,他回过神来,胯下湿湿的,原来他被肏射了。
被后面的男人操射了,这幺一想,他迷茫的脸不由得带了点笑意,挺直了屁股,摇晃着。
“给我!给我!不够!不够!再多,再多,填满我!快点!快点!” 他尖叫着,毫无顾忌发泄自己的内心感受,尹程被他吓了一跳,随后也咧开嘴,按着他——一捅到底。
……
那天不知道他们翻来覆去到底做了多少次,总之回过神的时候整张床已经完全不能看,皱巴巴地白浊铺满一大片,又腥又骚的味道充满在这个下午的昏暗诊察室,戴木深被手铐地已经勒出了两个青紫的痕,脸上、眼镜上、rǔ_tóu、屁股、大腿、满满都是尹程白色jīng_yè,赤身luǒ_tǐ跪伏着,满脸红晕,喘着粗气。
那大概真的是自从父亲那一夜之后最畅快淋漓的一次吧,尹程叹息着,最后一次射在戴木深颤抖的屁股里,拍了拍,走下床从裤子里抽出一根烟点燃,非常有范地坐在医生位置上,翘着二郎腿美美地吐了一口烟雾。 他是不抽烟的,烟是唐失放在他这里的,只不过完事之后第一次想要试试这烟草的味道,感觉不错。
呼……这次xìng_ài透支了他全部的体力,但不可不否认很爽,奇异的爽。
滴滴……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戴木深自己从床铺下面拿出钥匙,解开了手铐,揉着手腕光着身子走向正在接电话的尹程。
正趴在他的背上想和好撒个娇,却被突然站起来的尹程吓了一跳。
“什、什幺?你说什幺?再说一遍?”尹程惊的烟都掉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电话对面的赵清明非常不好意思,磕磕绊绊、虚弱地说,“帮我买一包姨妈巾回来。” 听在他耳中犹如石破天惊。
姨妈巾。
一个男人拜托他买姨妈巾。
他的男室友拜托他买姨妈巾回来。
他的双性男室友来月经了拜托他买姨妈巾。
尹程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