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猴却是个喜怒不形的,便仍笑道:「兄弟说话好奇怪,曹县男原来爱交朋友,和咱们也常吃茶吃酒的,怎么到了傅二爷那儿就不堪起来了?」那人素日说话可憎,现在吃了酒,什么浑话不说,只笑道:「你不知道?那天我在教坊相熟的一个奴才才说,是亲眼看着曹县男和傅二亲嘴摸屁股,那是真真的,地上还丢着浸了酒渍的绣水仙花的水红色汗巾呢!」这自然是胡诌,他知道宁小猴送过水仙花水红色汗巾给傅二,才那么说的。但宁小猴一听,便也知道是扯谎,那汗巾如此亲密之物,傅天略从来不肯带别人送的。宁小猴笑笑,不欲与他多话,恐他再胡言乱语,生出事端来,便借故说要出去散酒,步到外头去。也是可巧,曹县男也带着他家养的戏子们在吃酒,正好要出来小解,便见到了宁小猴,便笑着招呼他。
宁小猴见曹姜也在,便也笑道:「好容易见着了!下次定要罚杯!」那曹姜近来因与父亲谋事,只偶有见人,但仍少与宁小猴一干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