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语说得很溜,但裴珃毕竟是在法国长大的,说话的方式习惯还带着法国人的特色。
当然,就裴珃这种面无表情就能吓尿一群人的气势,即便是法国人说话方式中浓郁的罗曼蒂克气息也是拯救不了他的。
岑溪眨了眨眼,这才缓过神来,吐出憋了老久的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背贴着墙壁挪了挪脚,让自己蹭出了男人气息侵占的区域。
然而从头到尾这个男人都用那双蓝眼睛盯着他,让岑溪略有些亚历山大。
终于挪开了三步远的距离,岑溪觉得放松多了。
抬头一看,那男人似乎以为他的沉默是拒绝,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搭着,让岑溪产生了一种对方是在失落沮丧跟条垂着尾巴的大狗一样可怜巴巴的错觉。
好吧,虽然知道这肯定是种错觉,但是岑溪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错觉让他觉得这个男人好像也不是很难相处的那种。
这样的思想转变让岑溪那种老好人的属性又冒头了。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我是说,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岑溪双手背在背后,有些紧张的看着对方。
听岑溪这么一说,本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