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满朝文武,谁不曾被乔雨荃当场拂过面子,他这个人,一言不合就一意孤行,虽说有些才华,但是这恃才傲物的性子,十成十的让人讨厌。”
“别说了,陛下还在那里呢。”
“这有什么,咱们坐的远,陛下听不见。”
“是啊,咱们接着说。你们不觉得乔丞相这个人就靠着一些小聪明就被陛下看中的吗?”
“就看他这次,在昌平的那场仗,不就是靠着一些鬼把戏糊弄住宣国人的吗?这个我也会啊。”
“得了吧,人家用是奇谋妙计,咱们再用,就是故计重施。”
这个宫殿是圆顶设立,在任何地方说话,即使很小声,也能被特定位置的某人听见,非常不巧的是,现在坐在那里的是止戈帝。
止戈帝在听到“裙下之臣”的那段,就冷笑一声,不值一哂。乔雨荃是什么人,他们这辈子都猜不到。止戈不想再徒增烦恼,索性就带着贴身侍卫,到了后堂休息。
丞相府虽说距离宫城不远,可是,乔雨荃沐浴真的花了太多的时间。
等到乔雨荃正式踏进宴会厅的时候,距离止戈回来,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乔雨荃今日穿在身上的还是当初她刚刚成为丞相时的那件白衫,衣摆处绣着一枝凌风劲竹。
“丞相大人,你今个可来晚了,罚酒罚酒。”说这话的是一名武将,官阶挺高的,老将军了,平日里与乔雨荃的关系还不错。
“这是自然。”乔雨荃淡淡一笑,走过去,自己斟酒三杯,当着满殿的面,一口饮尽。
“爱卿,你可算是来了,快过来,这里就等着你了。”止戈听到老将军爽朗的笑声,知道是乔雨荃来了,就从后堂走了出来。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止戈出来,所有人都跪下了。
止戈赶快走上前把乔雨荃拉起来,又转身对着满殿的文武百官说:“今日这酒宴就是为了给我们乔丞相庆功的,诸位可以畅饮,今日我们君臣,不醉不归。”
“朕知道,你们有些人,心里或许有些不满,说,乔丞相没把宣国人赶出去,为什么还要庆功”止戈端起酒杯,在厅里走,“朕告诉你们,乔丞相虽然没有将所有的宣国人赶出去,但是,乔丞相已经攻下宣国的城池了,宣国人怕了,派人送来了国书,要求停战和谈。你们说,这功劳,朕该不该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