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把纤/细/白/嫩的脖/颈整个暴露出来, 青色的血管隐藏在白/皙的皮/肤之下,流淌着新鲜的血液。
尝过裴陆的血,其他人的鲜/血就变得鸡肋起来, 瞿洛城把手指放在他的耳/后,感受着血液剧烈的沸腾,眼中愈发的暗沉。
“我忍/不住了……”瞿洛城用舌/头在他的脖/颈上轻轻/舔/舐,柔软的舌/头扫过,带起微微的战/栗,尖利的牙齿伸出来,缓缓的刺进了青色的血管之中。
裴陆瞪大眼睛,脖/颈上传来的痛感终于让他回到了现实,他使劲想要掰开脖颈上的桎梏,然而瞿洛城的武力值根本不是他可以抗衡的。
裴陆手脚并用的挣扎,在瞿洛城的眼中,不过是小虫子挠痒痒而已。
身上的温度一点点流失,裴陆心如死灰的放弃挣扎,甚至苦中作乐的想,他大概是第一个被活活吸干血而登出治疗师了。
哎……死就死吧 ,就是有点丢面子。
就在裴陆做好了的被吸/干的准备时,身后的厉鬼忽然停下了动作。
他松开裴陆的脖/子,恋恋不舍的在上面/舔/了几下。
“你上次说的不错……”瞿洛城吃饱了肚子,身上暖洋洋的,语气也和蔼了许多,“把你养起来慢慢吃,比一次吃完划算多了。”
他勾了勾唇角,又在裴陆脖子上重重/舔/了一下,“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裴陆能说什么,无fuck说:)
你厉害你说了算。
瞿洛城也没打算征求他的意见,一锤定音,把裴陆划到了自己的食谱里,颇为满意松开了他。
裴陆表情扭曲,颤抖的站在原地,过了会好一会儿,他才夹着腿颤巍巍往前走了一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水流就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裴陆的眼泪哗的就下来了。
妈的,憋了这么还是尿/裤子里了!
他一边哭,一边夹着腿往草丛里跑,好不容易跑到了,也顾不上的身边是不是还有鬼,裴陆抖着手把裤/腰/带解开,终于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紧绷的膀/胱放松下来,裴陆把腰带系好,擦擦眼泪,一声不吭的跑到灶台边抱膝坐着,知道这鬼一时半会不会吃了自己,裴陆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干脆破罐子破摔,爱咋滴咋滴。
瞿洛城用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一副等死样子坐在地上的小乞丐
“你不换条裤子?”
裴陆:“……”都变成鬼了还管闲事,知道小明的爷爷为什么能活一百岁而你年纪轻轻就变成鬼了吗
瞿洛城默默的离他远了一点,童子尿有辟邪的作用,虽然对他作用不大,但是他也并不喜欢这种味道。
他冷着脸命令道:“以后不许尿裤子。”
裴陆:“哦。”你说不尿就不尿了?下次尿你一身:)
裴陆是非暴力不合作,瞿洛城则是自觉找了个长期饭票心情很明媚,也不计较裴陆硬邦邦的态度,转而背着手,饶有兴趣的围着铁锅转了一圈。
“这是什么?”、
“……”
裴陆默默的抱着膝难过,空气中都弥漫着沉默,瞿洛城的话音消散在风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尴尬。
“问你话呢,”两指捏起裴陆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瞿洛城神情不容抗拒,“再有下次,就吃了你。”他说着,还露出两颗尖利的獠牙,用舌尖舔了一圈。
”……“裴陆屈服于恶势力,闷声闷气的说,”卤汁。“
“那是什么?”瞿洛城好奇。
“一种食物。”你又不能吃,问这么多作甚?!
瞿洛城淡淡的哦了一声,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你刚才就在做这个?那你弄吧,我看看。”
大佬开了金口,裴陆不敢违抗,委委屈屈的站起来,顶着裤裆上一大块湿渍去收拾卤味。
他去溪水边把手洗干净,又把之前浸在水里的食材捞上来,肉跟内脏用盐腌好,素食则滤干净水,小心的放进了锅里开始卤。
浓郁的香味强势的冲进鼻子,裴陆满意的抽了抽鼻子,紧绷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一点。
裴陆忙忙碌碌的一直到下半夜才把所有的卤味准备好,肉食跟素食分开用两个大水桶装好,再用透气的纱布把口封紧,裴陆把水桶拎到溪水边,小心的把桶沉到了冰凉的溪水里。
现在正是天热的时候,卤味不保存好很容易坏掉,好在门口的这条小溪是从山上流下来的,水温很低,尤其是到了晚上,更是冰凉。
现在倒是正好方便了的裴陆了。
把卤汁也一样用水桶存放好,裴陆把灶台的火熄灭,就留了一根还在燃烧的树枝举着,准备用来照路。
“我,我先回去了。”他有些不安,虽然这鬼说了不会吃掉他,但是难保他会不会忽然改变主意。
瞿洛城隐在黑暗中,只有一张艳丽的脸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无端多出了一丝魅惑感。
“嗯。”
答应了,裴陆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试探的踏出几步,见他的确没有阻止,便举着火把飞一般的跑走了。
瞿洛城眼底闪着光,看见他慌张的背影,隐匿了身形,神不知鬼不觉的跟了上去。
“有趣……”
裴陆一口气跑回了庙里,良久没听见身后有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回头瞄了一眼,没鬼!
他胆子又大了一点,转过身四个方向都瞄了瞄,还是没鬼!他拍拍胸口,感觉提起来的小心脏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危机解除,把剩下的树枝插在石头缝里,就着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