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仙指镇查访中,望能尽快告知杜金峰,尽快处理他家主子的忧虑。
菜上齐全,崔管事也入座,笑脸相迎:“原来都是相识之人,老曹啊,你可是得了个大便宜啊。”
曹飞自是知道崔管事为何如此说,“……生意上的事情,那就定了,这次进的货,都按照先前说好的……”
“听闻曹老爹说道,崔管事要见我,那么大的买卖见一见能做成,倒是我们占了便宜。”
墨向晚见过崔管事,想起一件事,又问:“恕在下冒昧,还有一疑问,还望解答。”
“请说。”
“当日为何把银票全给在下,至今仍是不解。”
崔管事看了他腰间的玉佩:“惭愧。”
墨向晚摸着腰间的玉佩,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又想起当年杜书绝说的:“这玉佩可比你给我的东西都要贵重!”
他脸上露出笑容,原来如此,真是贵重。不过这些贵重的东西,如若是以前,他不曾看重,不过如今看来倒是有趣的很,心中也多了几分暖意。
此次来,墨向晚还有一事,久久未曾问出口,思绪百转,终究是开不了那口,因为不知何从问起。
他转眼看身侧的小武,只见他站着,“你也坐下吧。”
小武听他的话,脸色一变,却也坐下,曹飞也不曾说话,与崔管事相互谈着生意的事情。
末了,临走之际,在醉仙楼外,墨向晚终究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崔管事,在下仍有一事请教。”
脸上露出一丝微红,极快便消失不见,深吸一口气,问道:“不知如何能见到杜家少爷?”
崔管事对他的态度也极为恭敬:“杜家有两位少爷,不知你想见那个?”
“杜书绝。”
崔管事稍微顿了一下,微微一笑:“对于别人而言,这十分难,不过如果是墨公子的话,想必是容易上几分的。”
顺着崔管事的目光,原来又是此玉佩:“还请言明。”
“近来,大少爷在府中,我代你传个话,见与不见,且看大少爷怎么说吧。”
,来桃李村一见吧。”
话音刚落,便扬长而去。
小武急忙跟上,曹飞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看着崔管事,崔管事似乎不想多说些什么。
曹飞自是知道,未曾开口,也拱手告别之。
崔管事看着曹飞的背影,他知晓很多辛秘之事。
杜书绝三岁便上灵山,灵山之上解释修道之人,修的是清心寡欲,却不是面冷心重,偏偏杜书绝跑偏了道儿。
这也成为杜书绝至今为止未成婚的一个说法,也是杜家老太爷对外说道的事,杜书绝乃修道之心,成家还需晚些。
灵山之上,道法自然,日复一日,杜书绝长成少年,也下了山,为何会入军中,这不是崔管事所能知道的。
那姓墨的少年,崔管事若有所思,许久之后,也转身离去。
墨向晚步伐十分急,小武忍不住的问他:“先生,你没事吧。”
望着天色渐晚,墨向晚停止脚步道:“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快些回去才好。”
“先生,为何不去坐马车,是要走着回去吗?”
墨向晚往南边走去。
“先生,这边,曹老爷帮我们准备好了。”
二人上了马车,往桃李村方向去。
马车刚走一会儿,墨向晚似是想起什么,又折回醉仙楼,在醉仙楼门口,立足半响,四周张望,终是寻不见想见的人。
小武唤了一声,他不在听见,续而回身:“你可是曹老爹府邸往何处走?”
夏日炎热,小武用衣袖擦拭去额间汗水,稍点头,他未曾见过墨向晚这般毫无章法。
墨向晚步伐极其快,走了一段才发现自己不识得路,才停下来。
“先生,您没事吧?”
折扇摇晃很是急,却也掩盖不住他的心乱无措之态。
小武慢步走在前方,墨向晚随在其后。
许久,来到曹飞的府邸前,出来小厮认德小武,便通报一声。
曹飞听闻墨向晚来时,不敢置信。
快步出门迎接,远远地看见墨向晚:“恩人啊,这三年来,可是第一次来老曹这儿,快些进来吧,我夫人定会高兴。”
说话间,又让人准备好茶水。
墨向晚没有进去的意思,只在门口,夏日的风,吹着他的发,吹起他的衣袖。
在腰间去下玉佩便道:“有一事,劳烦曹老爹查明。”
说着将玉佩递过去给曹飞,又道:“便是此玉佩。”
曹飞迟疑,接过玉佩,默然。
墨向晚刚离去,与林氏擦肩而过。
林氏走进曹飞问道:“恩人来了吗?”
“嗯。”
曹飞对着玉佩若有所思,很快便收了起来。
几日过去,墨向晚正在给桃李村的村民看病,时不时的往外张望几眼。
小武已然习惯,这几日,墨向晚总是如此,若是无药,那只得给村民看病开方子,不抓药。
没了药材,也不去采。等到日落之时,墨向晚总是遥望远处出神。
今日来的村民比较少,等人都离去,墨向晚又不知神游何处,小武收拾着屋外的药草,想着明日上山采些药草,又放心不下来。
瞧着墨向晚拿在手中的折扇掉在地上,也不曾知,小武过去捡起来,放在他面前道:“先生……先生,您回屋歇着吧。”
墨向晚抬眼看着小武,迷糊地问:“小武,你说曹老爹今日会来吗?”
“小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