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意?”
雪尽寒轻,衰草连天,血腥味似乎自半里之外延绵而至。箫染不答,他不屑作答,只瞭望远处来福客栈的方向。
温舒若这么容易被擒,他就不是温舒了,季扶苏也早就是他的人了。
一人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教主,大事不妙!我们的人中了埋伏,几乎全军覆没……”
果然。
月涟漪拍案而起,“什么,上千人还对付不了区区几百人,到底怎么回事?朱雀人呢?说清楚。”
“是。”来人战战兢兢地说,“我们的人马将客栈团团围住,里面一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只等冲进去将人抓起来,就万事大吉。谁知,突然间客栈灯火全熄,探子进去查探,里面空无一人,里面的人就像是……就像是凭空消失了。堂主疑心里头有诈,想从长计议,可李大人不肯听劝,且说话十分难听,他仗着人多势众,带着他们的人坚决要硬闯。结果,突然间,射来如蝗利箭,进去的人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