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武昱岩拿起发带利落的将自己的头发束上了。
符卿开起身向书桌走去,铺开一张纸,提笔写了‘藏春阁’三个字。
“既然现下没有什么又新的线索,不如看看先前藏春阁是否有什么马脚露出来过。昱岩,在我来之前,可有什么跟藏春阁相关的案子或是一些蹊跷的事儿吗?”符卿开总算是彻底打起精神来了。
武昱岩用右手扣住自己的下巴,拇指在上面摩挲了一会。
“因为藏春阁是妓院,里面的客人龙蛇混杂,有些常来清河县来往的客人,甚至于不会去住客栈,直接在藏春阁常年有包房间和姑娘。上一个县令在位的时候,有个嫖客马上风死了,我们进去查看时,发现藏春阁一直在不知不觉的扩建,隔壁人家的小院都叫藏春阁买了下来,悄悄的打通了,做成一间间给外来客人长期的包房。那个县令很是震怒,但后来大概是藏春阁使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吧。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哼,这行贿的业务,快做的比嫖娼的本业还要出色了。”符卿开讽刺道。
“之前的那个县令,要钱也要面子,还是装模作样的罚了藏春阁一笔款子,说是上交朝廷,谁知是不是为他自己打点官路,这个先不说了。他还让藏春阁上交了一份扩建后的建筑图样,以做留档之用。”
“我见过的!”符卿开一下子想起来自己曾经匆匆浏览过藏春阁的建筑图样。“可是不记得放在哪里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