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跟着他进了家门,让佣人小心地把画室里的作品和颜料都带上,笑着说:“少夫人,大少爷听说您喜欢画画,特意让谢一准备了一间画室给您,比这间大多了。”
李唐眨着清澈的眼眸,谢斯年似乎没有想象中可怕。
厅里母亲的照片前,百合花已经枯萎了,颓丧地垂着枝叶。李唐擦拭着相框,浅浅道:“妈妈,我们要搬家了。”他飞快地抬眼看了一下谢二,见他没注意,轻声道,“我结婚了,多了很多家人。”
装作心不在焉的谢二感叹,少夫人好生单纯不做作。
画都搬好,谢二问:“少夫人,东西都收好了吗?”
“还有一样。”李唐突然想起什么,脚步轻快地回房,过了一会儿迎着谢二的目光走出来,“都好了。”
谢二目光一滞,只见少年抱着宝贝似的一手母亲照片,一手一件西装,梗着脖子干涩地问:“少夫人,您要带的是这件衣服?”
少年无辜地看了看手中的西服,肯定地颔首:“这是恩人的衣服,不可以吗?”
谢二望着他期盼的眼神,咧着嘴呆笑起来,克制住跳起来的冲动:“可以可以,您想带什么都可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