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让他烦躁,项懿逼自己停止这种可笑的假设,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人这副模样,不能留他在这儿,想着,项懿撑起身,另一只手抱住那人的腰来,那人下意识地一颤,本能要推开他,项懿又不耐烦了,这人真麻烦,“别动,老实点儿。”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我能拿你干什么啊!”项懿皱着眉哼了一声,总算抱着那人站起来,“找医生,你身上伤重。”
“不不,我不看医生!”那人剧烈地挣扎着,却奈何根本没力气。
项懿最后一点儿耐心被磨光,忍无可忍地抬起手,直接一掌敲晕了他。一手撑住那人软绵绵塌下来的身子,他一边朝胡同口走,一边拿起电话。
“喂,乌鲁哈。”
那边一愣,立刻狗腿地大笑,“老大老大,你竟然给我打电话,你竟然……”
“闭嘴,”项懿被那声音震得发晕,心情差到极点,“到卡兹胡同来,有个人要救,带你的洗浴城去,可以吧。”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老大说救,别说一个人,就是十个人,一百个人,一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