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k把穆承雨扔进了他的紫色闪电,两道螳螂镰刀的紫金色侧门高高竖起,在夜空底下宛如一只雄鹰展翅高飞,它在主人的意志之下,轻鬆惬意得飙回了穆承雨家。
穆承雨住在稍微近郊的区域,这里环境清幽,别墅林立,很符合穆承雨选择栖地的条件,隐私位高,隔音效果也相当卓越。
穆承雨被男人粗鲁得折腾了大半宿,累得手脚发软,动也动不了,半途就昏了过去,一直休息到晨曦渐绽,他才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下了床,被窝里的男人仍旧夹着被子睡得香甜,穆承雨回头替他拽了拽被角,才蹒跚得往浴室里走。
男人才刚被自家大哥撵到国外见习,郁闷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回了国大逞兽慾,再美美得睡上一夜好觉,自然甦醒过来时,已经日正当中,艳烈的阳光隔着晶莹清澈的落地窗撒了进来,阻隔了四季如夏的热气,却过滤出美妙而灿烂的採光。
他下意识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果不其然,只搂到一团空气,前几个小时与他共享同一个被窝翻云覆雨的人不在了,空蕩蕩的,只余空调略低的温度紧贴着肌肤,没由来的有些空虚。
他光裸着健美而精壮的身躯掀开了棉被,裸露的背脊上奔腾着一只紫色的云斑猎豹,杀气腾腾得攀附在男人白皙而紧实分明的肌理上,一双修长到令人羡妒的长腿两三步就踱到了淋浴间。
他看到透明的架栏上摆放着崭新的衣物,和一件熨烫妥贴的衬衫,顿时冷哼了一声,连他最讨厌的正午阳光都显的轻柔可爱了些,早上醒来身边没有人依偎的不快也奇异得一扫而空。
穿戴妥贴后,男人胸前的扣子漏了一大半,露出底下年轻紧緻的胸肌,慵懒惬意得从主卧室走下了楼,他看到穆承雨坐在客厅的休闲椅上,带着一副居家的黑框眼镜,正专心致志得翻阅着报纸。
厨房传来浓郁的咖啡香,空气中瀰漫着乾净而清爽的气味,没有仿製的信息素味,更没有甜腻到让人失去理智的o动情素。
这是一栋beta的房子啊,所有的一切都在清楚得告诉他,眼前雅致而宁静的男子是一个beta,没有信息素的作祟,为何一到晚上,只要搂着这个人就会令他产生意乱情迷的错觉。
「醒了?」穆承雨抬起头,柔和得弯起嘴角,黑色的素框眼镜和暖色系的织针毛衣让他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要喝咖啡吗?」
男人略带不耐得拨了拨暗红色的髮丝,咕哝了一声,穆承雨立刻会意得搁下报纸,走到厨房替他倒上一杯新焙的咖啡。
男人一看到穆承雨后脚一离开,随即捡起穆承雨方才正在看的报纸版面,他仔细一瞧,只是普通的财经版,上面的数据资讯陈旧而过时,没有任何参考的价值。
「ink。」穆承雨从厨房喊了他一声:「你要吃点东西吗?」
男人听到这个称呼就来气,他乾脆气势汹汹得跟到厨房去逮人,这一逮就是直接把拿着咖啡杯的穆承雨掼在酒柜墙上,邪佞的气息全吐在穆承雨错愕的表情之上。
「怎幺了?」短暂的视线拔河竞技,穆承雨何曾赢过,总是先示弱的一方,他微微偏过头,不解得看着男人鲜明而青春的俊容,而自己纤细的脖颈上则露出了几个咬出血口的牙印。
「别叫我ink。」男人恶狠狠道,高挺的鼻梁顶住穆承雨翘挺的鼻头:「我说过好多遍了。」
穆承雨从善如流,温柔道:「影小少。」
「你是故意的吗?」紫重影咬牙切齿加重了语气,也真的重重得咬住了穆承雨的嘴唇,直到甜腥的气味佔据了两人湿溽纠缠的口舌之间。
「重影。」穆承雨开启微肿的红唇,低声再唤了一次。
这次虽然唤对了,但男人仍旧不满意,他从背后抱住穆承雨,用低哑而性感的声线撩动着穆承雨的耳膜,语气恶劣,却状似撒娇:「要叫哥。」
穆承雨推开了他,略带责怪得嗔了他一眼,若是不提及上辈子的记忆,他们也少说差了将近十岁,这不知长幼的男人却老是央求他在口头称呼上矮他一节,这算是主义吗?
穆承雨把冒着热烟的咖啡递给他,幽幽留下一句:「等你把我压在床上了,我再如你所愿,怎幺样?」
紫重影双手青筋一浮,直想把人按在流理台上大干一场,非逼着他哭喊着哥求饶,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太窝囔了,居然缠绵沉迷在一个beta的ròu_tǐ上,连床也不想下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把这个道貌岸然的sāo_huò按在他的大床上日日夜夜不断侵犯,狠狠得啃咬他的后颈,直到穆承雨被他射到怀孕为止。
要是他是个o的话,早就不知道怀孕几次了,紫重影有些癡愣得想着。
念头顿生,他又赶忙嫌恶得甩了甩脑袋,他这是怎幺了,穆承雨不过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beta,他堂堂茶城紫家血统最纯正的嫡传,怎幺身上了,如果】..◎这话传出去还不丢光了紫家的脸面?
况且穆承雨还是个男人,比他老了十岁,容貌普通,没有家世,没有背景,做着钻利营巧的生意,老是笑得一副卑微讨好人的模样,在床上还骚浪到不行,或许还用了什幺让人察觉不出来的高仿信息素,不然怎幺老是那样该死的迷惑他,跟这样的一个人混在一起,简直是有辱他的家风!
强制自己连续来回洗脑几次,紫重影又重新冷静了下来,再抬起头打量穆承雨的脸蛋,怎幺瞧怎幺普通,不仔细看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