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宗震惊。
另一人道:“上回从徐州回来,他请了咱们系几个新生,你不是鸽了吗,当时我们几个都到这儿坐好了,也来了不少别的听众,那老魏居然请我们喝了几壶好茶,然后硬是把我们赶回家去了,说什么今天没心情说书,你说神不神经?这回又非请这么多人来。要我说,老魏这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谁也不知道。”
赵维宗更加震惊。
突然又有人调笑:“哎,小赵,咱系里可是在传老魏对你有意思啊,当时他刚开始带你研究课题,就把前任给甩了,这不是真的吧?”
这话就像一把烂菜,一抛出去,好事者纷纷接茬,说什么上次没心情说书可能就是因为赵维宗没去,又说这回搞这么大阵仗说不定就是为博美人一笑。
赵维宗烦得要命,大骂滚蛋,这都什么跟什么,你们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但又作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反驳——毕竟魏远之那人确实也曾在某种程度上引起过他的不适,只不过一直没人说破,他也就不曾让自己往那方面想。
孟春水那边却还是没什么波澜,淡淡看了他一眼,居然就伸直长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好像这些碎话都不曾入他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