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是个五官深邃、皮肤黝黑的年轻人,近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让他在一群大头兵中十分显眼,据说他有一半原住民血统,唱歌十分的动听。军中生活阳盛阴衰,整个充赤男性贺尔蒙的大环境,对于我来说既压抑又充满诱惑。精力过剩时,只能自己打一枪发泄,每个人都是这样,没什么好羞愧,偶尔大家还会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讲几个黄段子、下流话助兴,语气特别下贱,他们说得开心,却并不知道,一旁的我在动手时的幻想对象,清一色全是男人,我意/淫的对象也不多,就两个:一是高镇东,二是我們班长……
七百多天的日子,我仍时常想起他。
与十八岁那时的匆匆一瞥不同,后来我再没能随着时间的过去,而忘记这个人。
当年我随口问他会不会来看我,他笑着说会,结果一次也没出现。这是预料中的结果,我并不感到失落,只是到现在依然会想起高镇东那时的表情。
他有安抚人的本事,即使明知对方是敷衍,当时却仍会忍不住为此开心。
两年后退伍那日,是老爸跟程耀青一起来接我,我在家休息了一礼拜便开始到处找工作。第二间上班的地方是个汽修店,也接机车单,彼
如果,